坚叔微微点了一下头。
“纸活都有,丧葬费我出了,你还有啥想说的没?”林染得趁着坚叔有口气,把事情都问明白。
坚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他虚弱地睁开双眼,嘴唇涌动……
林染望着他的口型,差点没气乐喽:“给你烧十个女纸人行了吧?”
坚叔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临了还惦记这点破事儿,属实是够好色的。
林染递给小组长一根烟,俩人上外面说。
毕竟坚叔也是快要去世的人,有些话当着他的面说太残忍。
“不管咋说吧,也是咱们村的人,大家多照应照应。”林染说道。
“你就放心吧,我们都帮着照顾呢,谁也没让他饿着冻着。”小组长叹了口气:“这种死法多憋屈吧,也不知道他当初咋就想着直播了?”
“或许是悔恨当初,想要用另一种方法做一些弥补。”林染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以坚叔的性格不可能不圈钱。
“……”小组长。
林染又想到了坚叔的儿子,给那孩子五十万,也算是当一回人。
至于那个把坚叔打一顿的女士,坚叔说了不追究后,人家就走了。
来时潇洒,走时也潇洒,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林染没有多呆,开车去了镇上的门市,跟华子和唐安说了坚叔的事,骨灰盒就用一千块的,也不用哭灵啥的,直接上坟地多烧点纸和纸活就行了。
华子和唐安记下来了,对于坚叔这个人,他们也认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