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副你要感谢我的表情，指着身边的老张说道，“这是国内来的客人，想要整点东方秃鹫回去研究一下。”
秦川摊了摊手，“来吧，优惠一个亿。”
老李竖起大拇指，“敞亮，那给我来六个梯队，偶对了，都是老乡，而且我们这么多人，拿你十箱特供不过分吧。”
秦川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分你妹啊，别人一个批次送一箱，你们来了一架便宜一个亿，然后还送你们两箱，这圣灵泉可是我自己掏钱，可不算在卖飞机里面。
不过看着几人期待的眼神，秦川败下阵来，“好吧，不过要先付钱。”
老张他们离开，老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饮料真是好啊，我感觉我身体越来越棒，还能再给国家多干几年。”
秦川也坐了下来，“差不多就得了，总要给后面的人让路，不然你们都不下去，
老李叹息，“你说得对，老了就该扯下来，给年轻人机会，不是就会让人厌烦。”
秦川好奇，“你要回国了？”
老李点头，“回国述职，说白了就是回去找个闲职养老直到退休。”
看样子老李这是有想法，不然不可能这么感慨万千。
秦川笑了笑，“怎么不会是你的权利被分割了吧，还是被收回了？”
老李无奈，“我都回国述职了，还有什么被分割的，新的是两个年轻人，你多多照顾。”
老李说完站起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