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就不当,关老子屁事,”御神手里的棍子依旧往完颜煦身上招呼着,嘴里还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北狄皇帝让我的兽儿们来做,不见得就会比你差。”
“是是是,”完颜煦躲避着棍子,陪着笑脸连连称是,“师伯说的对,师伯说什么都对,师侄最愿意听师伯教导。师伯就在这里住些日子吧,顺便让北狄臣民和师侄都感受一下您老的神威,沾沾您上天之神的灵气……”
扑通,伴随着稀里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
不远处,又有一个小宫女被一条蜿蜒盘旋过来的大蟒蛇吓晕过去,直接跌倒在地上,手里的盘子哗啦啦摔得稀碎。
御神和完颜煦同时一怔,回头看过去,御神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这个丑东西,老子让你们吓唬吓唬他们,你倒是去吓唬那帮护卫和公公啊,干什么逮着小姑娘吓唬?欺软怕硬算什么能耐?吓晕小姑娘能显你办事大吗?啊?”
这样说着,手里的棍子随手被他扔到了那条大蟒蛇身上。
蟒蛇在听到御神呵斥的时候就已经吓的呆愣在那里没敢动,棍子扔过来,啪嗒一下正好砸在它尾巴上,疼的它嗷哟一声,差点就地成灰。
紧张之下什么动静都没敢出,拖着被砸肿的尾巴,屁滚尿流的钻到草丛里跑了。
等到御神再回头准备修理完颜煦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的棍子已经扔出去了。
完颜煦忙上前两步,扯着御神的衣袖,嬉皮笑脸道:“师伯师伯,您老好容易来一趟,就别生师侄的气了。师侄也是为了不让小师妹被凡人以婚嫁的名义议论不是?”
“您要是不同意小师妹嫁给我,我和师父又不敢违背您的意思。师伯快来看,师侄这里可没少给您准备好东西,您老放心,没有您的允许,师侄绝对不敢乱打小师妹的主意。”
嘴里说着话,完颜煦的手放在身后,对着懵逼了的徐山一个劲的做手势。
徐山挠着头顶上那几根头发,愁的都快哭了。
皇上您倒是别摆手,您倒是告诉臣一下,让臣做什么啊?
那老家伙一看就不好惹,连皇上您都敢打,还能将蟒蛇吓尿,臣不敢随便猜测皇上您的手势,万一猜不对惹恼了那老家伙,臣相信皇上您绝对会让臣背黑锅,绝对。
完颜煦摆了老半天手,都没见徐山反应过来,气得牙疼,遂指着徐山对御神道:“师伯,师侄为您准备的东西都由这小子收着呢。您总是不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昧下那些宝物,咱们让他赶紧把东西拿过来,您过过目如何?”
徐山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差点就地蹶过去。
皇上,皇上,您竟然为了讨好您师伯,把臣往死里坑,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臣穷人一个,哪里来的宝物给你们看?
这样想着,抬头,就见御神双眼炯炯地盯着自己,徐山一紧张,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老……老......神仙,臣,臣,皇上,臣将那些东西都放在内库一个小隔间里了......”
说完这句话,徐山慌忙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汗。
幸亏自己机灵,差点死在皇上的手里。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御神弄一堆老鼠往自己衣服里钻,今儿个非得当场出洋相不可。
皇上不是说有宝物吗?
哪里的宝物能比内库还多?
要出,就让皇上自己出点血吧。
想泡人家的徒儿,不舍下大本钱怎么能行?
不出徐山的意料,完颜煦听到内库的时候,果然变了脸色。
肉疼。
徐山这小子,朕只是让他随便弄点什么人间的小宝物,先将师伯糊弄过去再说,他可倒好,反手就把朕的内库给出卖了。
那里面有好多东西都是朕留给嘉宝儿的,朕想亲手送给嘉宝儿,徐山这么一弄,若被师伯贪图了去,哪怕师伯也是留给嘉宝儿,那能跟自己亲手送的意义一样吗?
徐山,好,朕算记住你了。
三年的俸禄罚没,让你再算计朕,让你这三年喝西北风去。
君臣二人进行着紧张的内心戏,御神的眼珠子却在听到内库的时候,左右转了转,然后停住了。
就在完颜煦和徐山屏住呼吸盯着他看的时候,他装作很不情愿的开口道:“既然这样,老子去看一眼也无妨。若有老子看得上的东西还成,老子今儿个就放你一马。毕竟嘛,是南理太子和那个什么陆昂先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也是被他们刺激的不是?”
完颜煦连连点头。
御神却话锋一转,道:“若没有老子看得上眼的,这事老子还跟你没完。别以为老子会被你随便拿点什么东西就会出卖自己的徒儿。哼,任你小子舌灿莲花,老子该看不上你也照样还是看不上你。”
“是是,”完颜煦哭笑不得,心说您不就是听说宝物才不打我的吗?这不就是在出卖自己的徒儿的吗?“师伯说的对,您是不想让南理太子和陆昂这俩凡人的污浊之气沾染到嘉宝儿才如此的,师侄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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