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平安趴在她腿上,轻轻的给他上药,陆平安哭累了,一会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陆悍荇拿着一块凉毛巾走进来,敷在小家伙红肿的屁股蛋上。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宋娇娇笑话他,“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不是挺狠心的吗?”
陆悍荇抿抿唇,闷声,“不打的重点不长记性。”
以前娇小姐总是跟他强调,让他管着点陆平安,别让他靠水太近,太危险,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村子里哪个小孩长大,不是经常在水里泡着摸鱼摸虾,给家里打打牙祭。
不过现在看来,论防患未然,还是得娇小姐。
宋娇娇叹了口气,“我们好像冤枉小平安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下河吗?”
想起刚才,小家伙用抽抽搭搭,特别委屈的哭腔告诉她的内容,她心里就变得特别五味杂陈。
陆悍荇一愣。
宋娇娇摸着小家伙的头,“王金凤跟他说,河里有一种水草可以去疤,他是为了我手上的伤口才下的水。”
陆平安即使睡着也不安稳,小眉头紧紧皱着,眼角滑下一行晶莹的泪,可怜坏了。
富贵趴在小主人身边,似乎感受到小主人的不舒服,嘤嘤了两声,舔掉他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