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他娘都快把他亲爹打死了,小炮仗一样冲过来,一头顶到杨珍珍的肚子上,将她撞开,恶狠狠地咒骂道:“你吃我爹的,用我爹的,凭啥打我爹!”
杨珍珍的心都要凉透了,珍之爱之的儿子,跟盯着仇人一样对她,她活着还有什么劲,倒不如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这时候吴勇也缓过劲来,沉着嗓子低咒道:“杨珍珍!你到底疯够没有!”
杨珍珍冷笑一声,抬手将一个纯白色的小布料展开在众人面前,“到底是我疯,还是某些人心术不正?我说你咋整天往陆家跑,原来是惦记陆家那个狐狸精是吧!把人家的肚兜藏在枕头底下,真不嫌恶心啊你!”
宋娇娇看着那块熟悉的布料迎风招展,心里就跟打翻了颜料桶一样。
这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小吊带,轻薄舒服,很大胆新颖的款式,在国外或者九十年代,只穿着吊带上街的时髦女郎大有人在,但这是76年,人民生活水平普遍不高,思想并没有那么新潮。
果然,从杨珍珍把东西掏出来,众人的眼神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