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悍荇猛地一夹马腹,马嘶鸣一声,扬开马蹄朝前狂奔。
剧烈的推背感袭来,宋娇娇下意识抱住了横在她前方的铁臂。
正中陆悍荇下怀。
他搂住她弱柳扶风的小腰,重重往怀里一压。
“抱紧点,咱们加速!”
直到此刻,宋娇娇的心脏还有些失控,腿软手更软,没骨头一样的粉白小手,搭在他强壮的铁臂上。
触感惊人的热。
凸起的筋脉好似有生命一般,有节奏的收缩扩张着。
两旁的景色不断往后退去,人越来越稀少,环境越来越幽僻。
宋娇娇窝在男人怀里,脸被冷风吹的有些凉,后背渐渐磨出了热汗!
她闭着眼,贪恋地吮着他身上的味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要想死他了,觉得他身上的那些汗味、血腥味,都性感的不得了……
小姑娘柳腰花摇,酥香娇绵。
陆悍荇以为她累的睡着了,不忍打扰,于是逐渐放慢了速度,借着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贪婪地凝视着她雪白的小脸。
入骨相思,情深不知。
分开才知,会有多想她念她,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化作她脚下的泥,耳边的风,时时刻刻伴着她,守着她,永远不离开她。
可是对宋家人的承诺,又像一柄大刀,悬在眼前,催促他必须加快成长,大男子大丈夫,必须精忠报国,赤胆忠诚,只有闯出一片天地,他才有资格揽她入怀。
他想成为她最坚实可靠的后盾,她能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活的潇洒恣意,再也不必经受如今天这般的危险境地。
女孩突然在他怀里动了动,唤回了他的沉思。
“陆悍荇,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写封信,或者打个电报都是好的。”
她总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语气软软的,尾音颤颤的,又娇又甜,连日来的辛苦奔波,好似瞬间消失,他只想紧紧搂她入怀,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瞬间变老。
男人没说话,宋娇娇却能感受到他越收越紧的胳膊。
霸道,又夹杂几分珍重。
几天不见,又变成锯嘴闷葫芦了。
她心里吐槽,脸上的笑容却说不出的甜蜜,恐怕只有飞起的白鹭来见证。
马儿最终在河边停下,河岸边是成片的芦苇丛,隐蔽又茂密。
跟心爱的人一起,什么事都不干也不会觉得无聊,况且马儿还挺会找地方,这边的景色不错。
宋娇娇享受了一会难得的宁静,突然被一阵风送进来血腥味,急急慌慌地问:“对了,你有没有受伤啊?我帮你检查检查!”
她语气好急,动作也好急,也不管能不能扭过身子,就一个劲儿的伸着小手,四处乱摸乱找。
“我记得有人砍了你的右肩膀一下,疼不疼啊,真是气死我了,本来我还想着不惊动家里人来着,可这些人真的太过分了,我咽不下这口气,等着吧,我一定……唔唔……”
她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个不停。
耳边像是有个满是檀香味的木鱼在敲,明明该六根清净,克己复礼,可生来凡俗,贪嗔痴念,她又是他躲不开的劫,舍不得斩断的缘,如何忍得住?
他几乎是饿虎扑食一般,叼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如蟒蛇一样紧紧缠着她。
宋娇娇被掐着下巴,被迫扭着脖子,只觉得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他好急,又好凶。
力气很大,就跟有今天没明天一样。
某些深入骨髓的记忆涌上心头。
她虽然很喜欢跟他亲热,可他在那方面好强势,要的又可多,总是让她招架不住。
她又不愿意跟他随军吃苦,就导致他经常在部队里憋个一年半载,一回家,简直使不完的力气折腾她。
她越折腾她,她就越怕他,越讨厌他,他就越折腾她,简直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那种身体失去自己掌控的感觉太吓人,偶尔几次还可以,次次都这样,谁能受得了呀。
她小手推搡着,想跟他讲讲道理。
媳妇可不是他手底下的兵,哪能跟打仗一样。
可平时,无论她说什么,都乖乖听着的男人,这会就跟聋了一样,任由她呜咽挣扎,都不放开她半分。
甚至她越推他,他就越凶蛮。
她被逼急了,就去咬他。
可正好衬了他的意。
他强势入侵,上边紧紧纠缠,手上也不闲着,攥着她软绵的小手,往自己衣服里边塞。
好烫。
摸着他张力十足的后背肌肉,宋娇娇真是欲哭无泪。
他怎么好像又结实了。
他喉咙深处发出似野兽的低鸣,身上火热,宋娇娇感觉自己热得就要融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