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没有她想要的那种厚实感。
她想要跟男人热燥干净的大手十指相扣,想要与他的胸膛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想要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更想要那种被热切渴望着的感觉。
可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冰凉的枕头。
她连她男人的消息,都已经好久没收到过了,只知道他去了尼日立亚,并不知他现状如何,有没有受伤,过得好不好,现在又做了这样的梦,会不会预示着什么?
她翻来覆去,心里非常不踏实。
她对这次国际特种兵大赛隐隐有些印象,华国拿到了冠军,国人跟过年一样开心,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报道,宣扬华国特种兵走向了世界,改变了各国对华国“积贫积弱”的印象,获奖的几人甚至得到了首长的接见。
这无疑是一件扬眉吐气的大好事,绝对会成为陆悍荇个人履历上极为光鲜的一笔,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不劳而获。
你想得到你从未拥有过的东西,那你就得去做你从未做过的事情。
履历上简单的一句话,背后所付出的努力跟血汗,恐怕只有亲自走过的人才能清楚。
她越想,脑袋越清楚,越睡不着觉,索性坐起身,想点根蜡烛。
摸索着抽屉上的龙凤狮图纹,找到把手,里头空空如也,说明蜡烛已经用完了,这就是住在乡下的不方便之处,什么东西都得去县城里买。
不得不点上煤油灯,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能把鼻子熏黑,她有些怀念有电的日子了,不过按照王家村偏僻的地理环境,想扯电,恐怕不容易,前边还有那么多先进村排队等着呢。
总算有了亮光,她拿过床头的课本翻看,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看了没一会,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
“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