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摆摊卖点小东西都是偷偷摸摸的。
像陆悍荇这种骨子里刻着“规矩”、“保守”的老干部,居然问也不问,就决定要跟她走。
这种当家做主的感觉,真是让她有些惶恐。
“钱就是拿来花的,你放心,我有津贴,肯定养得起你。”陆悍荇颇为认真地说。
工厂工人一个月工资是三十多块钱,他的津贴一个月七十多,不是特别多,但胜在稳定,更何况他在别的地方也有收入。
如果连娇小姐都养不起,他真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宋娇娇一阵汗颜。
这昏君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他就没有一点原则吗?
如此纵容她,真的会把她惯坏的诶,就不怕她捅篓子吗?
真是两辈子了,这人光长见识,不长脑袋。
上一世,就是这样无条件纵着她,才让她愈发天不怕地不怕,捅了一个又一个大篓子。
宋娇娇叹了口气,垫脚拍了拍陆悍荇的肩膀,“以后谁养谁还真不太好说,还是我养你吧。”
跟家人说了一下,简单收拾东西,宋娇娇跟陆悍荇就踏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结果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郑筠心就找来了。
坏蛋找上门,还把老宅子给点了,王家村算是住不下去了,郑筠心索性就带着陆家人找来了京城。
先把人安排住在招待所,他一个人来找宋娇娇,跟她先说一下情况。
结果等待他的是宋娇娇出门的消息,归期还不定。
眼下只能等了。
谁知,他刚回到招待所,就发现,原本热热闹闹的房间,突然变得安静,诡异得死寂,好像没有活人。
人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