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成婚,成亲在黄昏。刘彻忙了一上午,下午想歇一歇,黄门提醒他今日平阳侯成亲,刘彻希望儿子多认认人,就带着小太子过来了。 刘彻不想到了平阳侯府跟上朝一样,就没叫曹襄提醒府中宾客。平阳侯府他以前常来,就自己带着太子去找卫长君。 小太子头一次见这么多人很拘谨,看到大舅都不敢扑过去。卫长君伸手,小太子先看父皇。刘彻点头,小太子四平八稳地过去,看起来跟他父皇一样稳重。 卫长君欣慰,刘彻满脸笑意。可两人忘了,能来平阳侯府的都是贵人。很多人没见过天子也听说过。没见过卫长君也能凭年龄相貌仪态猜出一二。以至于小太子才到他舅跟前,当朝官吏功勋子弟就过来了。 随后新嫁娘的车过来没有人热闹围观,平阳侯府安静的堪称凄凉。卫长君和刘彻相视一眼,仪式结束,带着小的离开。 客人可惜,二人松了一口气。小太子拉着父皇的手埋怨:“襄表兄成亲不好玩。没有小舅成亲好玩。” 刘彻弯腰抱起儿子:“那是在东市,这是在平阳侯府,不一样。” 公孙敬声嘀咕:“陛下,太子八岁了。” “比你小六岁,朕知道。” 公孙敬声能说什么,跟他比太子是个孩子。公孙敬声一直觉着奇怪,被堵一句,他终于想到哪儿奇怪,“陛下,大舅,平阳侯竟然没有请二舅?” 二人脚步一顿,一个比一个面色复杂。 公孙敬声越发奇怪:“二舅也不在长安?” 刘彻把儿子放御辇上,父子二人起驾回宫。卫长君坐上自家马车叹一口气:“你二舅乃大将军,曹襄不是他的兵,不说曹襄没理由请他,就是请他他也不能去。城中不止一位公主,一个个都去,他去的过来吗?” “陛下呢?”公孙敬声试探着问。 卫长君:“陛下是以舅舅的身份去的。如果以帝王之尊,整个长安只有你去病表兄成婚的时候值得他登门。” 公孙敬声想说阿奴和赵破奴,忽然想起二人娶的是陛下的女儿,他表姊。 “大舅今日去了,往后还会有人请你吗?” 卫长君点头:“除了陛下的儿子女儿和我们自家人,平阳侯是长安最尊贵的皇亲。我给他面子不等于得给其他皇亲面子。陛下跟我一样,给这个外甥面子,不必给其他外甥面子。” “二舅也是?” 卫长君:“他是大将军,百官见着得行礼的大将军。没有私交贸然前往只会遭人非议。比如看到陛下去了他也去——媚上!” “换成您不是?” 卫长君摇头:“我恰好在城里,今日我心情好,想去平阳侯府观礼。再说了,一介白身,清清白白,谁敢说三道四。” “我父亲呢?”公孙敬声不懂就问。 卫长君:“你父亲和前平阳侯是同僚,你母亲本是府中女奴,你父亲只是九卿之一,远不如平阳侯尊贵。平阳侯请他是看得上他。” 公孙敬声懂了:“二舅比他尊贵?” 卫长君扶额。 “大舅,不是我笨。平阳侯是陛下亲外甥,长公主独子啊。” 卫长君:“除了皇家他们最尊贵?可惜有个大将军在百官皇亲之上。” 公孙敬声想象一下,不禁惊呼:“老天!二舅那么厉害啊?我竟然才知道。” “不必这么震惊。你二舅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尊贵。” 公孙敬声转向他大舅,撇嘴不信。 卫长君点头:“因此我和陛下骂过他好几次。如今有人请他他犹豫不决就会问问我亦或者陛下。” “二舅这么笨?”这是他二舅吗。 卫长君知道公孙敬声怕卫青:“你二舅只是在这些俗事上糊涂。不是他笨,而是他没空琢磨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这上面怎么可能五战五胜。你在朔方的时候也学过匈奴话,改日匈奴来降,你问问他们是不是又怕又恨你二舅。” 公孙敬声:“匈奴真想投降?” 即使霍去病和阿奴都出发了,公孙敬声也不敢相信。 卫长君没再解释。翌日送他到太学,又在家待几日,他便回秦岭。城里不热了,卫长君问窦婴回城还是回茂陵。 来降的匈奴不可能进城,窦婴这辈子还没见过匈奴投降,他想去茂陵,方便看热闹。其夫人对匈奴没有好感,说他“一把老骨头了,凑什么热闹。”这话反倒叫窦婴打定主意要凑这个热闹。” 卫长君劝道:“既然去茂陵我就不给你们红薯和土豆了。茂陵也有。吃的时候叫奴仆过去拿就行了。省得挖地窖。” 窦婴帮他指点霍光,给小太子讲文章。吃卫长君的粮食他不心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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