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还没亮。”
仓库那边,兰教授让人取来药剂,打算给徐获用。
徐获虽然在卡车撞进来前提示他们,但之后并没有转醒,因此兰教授也认可唐广博的话,认为是他是身体跟不上大脑进化的速度。
“刚才他提醒我墙外有危险,说明他可以听到我们说话,先问问他要不要打这个针。”严嘉鱼道。
兰教授略作犹豫便同意了她的提议,直接询问徐获的意见。
不过这次徐获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兰教授把两支药剂打进了他胳膊里,唐广博则继续和他说话。
针打下去好一会儿没有动静,紧张过剩的袁耀便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关上仓库门,他就近找了个洗手间,正在洗手呢,灯却突然灭了。
“幸好医院的病人都送走了,要不然一晚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袁耀慢条斯理地在衣服上擦了湿手,开着手机电筒出去才发现连走廊的应急灯都熄了,手机光也只能照到面前的两三米的距离。
这不寻常的状况让他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边念叨着“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边往仓库方向跑,但推门进去,仓库里连个影子都没有。
“袁耀。”有人在背后叫他,袁耀听到声音立马欣喜回头,“徐哥,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