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的遗物,或者留影之类的东西当面倾诉,以此来缓解情绪。”
“您的愧疚针对您的朋友,您只需要向他一个人忏悔就足够了,当然这不足以抚平您的内心,但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途径,如果人死后有灵魂,您的罪孽当然越轻越好,您不说,谁又知道您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呢?”
蒲辉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有些木,“这样能让我死后和妻子孩子团聚吗?”
“不试试谁又知道?”徐获将水杯往他面前推了推,“您无法和自己达成和解,或许就是因为没有尝试去和您的朋友达成和解。”
蒲辉看着目光落在水杯上,而后慢慢端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徐获此时起身,“那我们先告辞了。”
赵一鸣和孟晓曼跟着出来,“不趁机问点什么吗?感觉这个人好像知道的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