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一角一处木屋中,此刻已经熟睡的萨中平突然迷迷糊糊起身,缓缓朝着门口走。
萨中平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身子前倾,膝盖弯曲,小腿在地上拖着,仿佛被人提着后颈一般。
萨中平每走一步,小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唰唰声响。
萨中平的妻子被脚步声吵醒,看着自己老公一副怪异走路姿势吓了一跳。
“孩他爹,你这是干嘛?”
萨中平妻子开口呼喊一声,从床上下来想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时,萨中平突然顿住身形,脖子如同机械一般缓缓转动,茫然看着自己的妻子。
“咯咯咯!”
阵阵怪笑声从萨中平口中传出,一道血影闪现,那个上身破烂的女人突然显露出身形来。
浓浓血腥味散发,女人龇咧着嘴,满是烂肉的脸朝着萨中平妻子惨笑。
“鬼……鬼……”
眼前恐怖、渗人的一幕让萨中平妻子停下了步伐,萨中平妻子满脸恐惧,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
“你们一个也逃脱不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满是烂肉的女人惨笑着开口,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萨中平妻子再也忍受不住,浑身颤栗,哆哆嗦嗦着向后倒下,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咯咯咯!”
满是烂肉的女人并没有理会萨中平妻子,咯咯怪笑一声,提着萨中平出了屋。
夜依旧是那么沉,昏昏暗暗的部落中,烂肉女人提着萨中平,将萨中平随手丢在一旁碎石堆处。
烂肉女人弯腰,双手从地上抱起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阵阵怪异的惨笑声传出,抬起石头疯狂朝着萨中平砸下。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村落,在烂肉女人石头砸下瞬间,萨中平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来不及求饶,在萨中平恐惧的眼神中,烂肉女人再一次抱着石头砸下。
骨头断裂咔嚓作响,鲜血奔涌,已将萨中平脚下的石堆染红。
“啊……不……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啊……”
萨中平开始求饶,双手合十朝着烂肉女人作揖,扭曲的脸上满是懊悔。
只是烂肉女人对于萨中平的求饶道歉声充耳不闻,依旧抱着石头,朝着萨中平双脚砸下。
“砰砰砰!”
一声声沉闷声传出,伴随着惨叫声和鲜血飞溅。
萨中平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在烂肉女人疯狂砸击下,萨中平腰部以下已经血肉模糊,成了一摊摊碎肉。
“求求……求……你……”
萨中平断断续续说着,七窍露出鲜血,气若游丝,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砰!”
烂肉女人仍旧再继续,石头从萨中平双足开始,一直往上蔓延,最后到萨中平脑袋。
这一幕太过血腥,方圆十米鲜血淋漓,满地碎肉。
另外一边,萧邪和吴不仁通过一路探查,总算是找到了萨衣塔部落的入口。
两人到达萨衣塔部落已是三更半夜,又饥又饿下,萧邪和吴不仁在部落中游走,打算找户人家借宿一宿。
只不过,萧邪和吴不仁已经在部落中转了五六分钟,两人敲了七八户人家的门,可没有一户人家开门,请两人入住。
萧邪和吴不仁此刻是郁闷的,两人想不明白,为何这里的人那么不待见自己?连留宿一晚的请求也不肯答应。
就这样,两人闷闷不乐来到一颗大树下躺尸,打算在树下将就度过一晚。
“砰砰砰!”
萧邪和吴不仁刚躺下,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沉闷的敲击的声音,两人有些好奇,对视一眼,起身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摸了过去。
两人越走越近,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响。
当萧邪和吴不仁看到一名红衣女人背影时,两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那位红衣大姐,你大晚上不睡觉出来砸石头玩哩?”
“嘿嘿,这位红衣大姐精力可真旺盛。”
吴不仁扯着嗓子朝着红衣女人开口,边说边呵呵笑着。
“师兄,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有股难闻的味道?”.
“这股味道像是……血腥味?”
萧邪皱着眉头说着,伸手揉了揉鼻子,似乎这股味道让他很不舒服。
“血腥味?”
吴不仁听萧邪这么一说,连忙伸着鼻子开始猛嗅,这货此刻哮天犬上身,边嗅边为萧邪分析。
“师弟,这里的确有血腥味,不过依师兄多年经验看来,应该是羊血。”
“羊血?”
萧邪有些不懂,想不明白吴不仁这货是怎么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