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说别看钟夏妈妈又是买裙子又是做好吃的,其实就是为了哄钟夏爸爸开心,等他对她上心了,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对别人生的女儿上心?这后妈就没有一个好的,说不定等她大点就把她嫁出去了。以后钟夏爸爸的一切都是后妈和后来生的孩子的。”
“死丫头,我哪有……”
那妇人见钟宁州的脸色难看,紧张地说道:“那个钟主任,我就是胡说的。”
“你也知道自己胡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胡说害得我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位大嫂,请你带着你的女儿去给我女儿和我的家属道歉。要不然,今天这件事情怕是完不了。”
附近几家都探头看着。
那妇人觉得没有面子,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哟,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钟宁州的脑仁突突的疼。
“行,那我找你男人说。”
那妇人爬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去就是了。你们家还真是小气。那些话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这满院子谁没说过?你怎么不找他们,偏要找我?”
“我女儿今天受伤了,是你家女儿推的。凭这点,你家就是出头的。”钟宁州说道,“你也别说我欺负你一个女人。行,明天我去工厂找你男人。”
“别……别去。我去道歉,我去给她鞠躬行不行?”那妇人真的怕了。“以后我们不说了。黑丫,你怎么能推人呢?赶快去道歉。”
钟宁州看向其他几户人家,大声说道:“在这里我说清楚了,楚清辞是我钟宁州明媒正娶的媳妇,钟夏是我的女儿。以后谁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影响他们母女感情,我直接找你们当家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