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母道:“老大家的不容易,那铺子,自然交给他们打理比较好。正好十天之后老大就回来了。到时候,还得辛苦老爷跟他们分说。” 岑探花却把脸一拉长,道:“夫人,不是我责怪你不是。相夫教子,本来应该是尔等本分。你看看别人,谁会在自家爷们面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恼的?如今你说老二不生性,我破例帮你去谈谈,传出去已不知道要落多少人笑话。这老大的事,难道你还要我操心?” 一席话,说得岑母冷汗都下来了,羞惭万分地低下头去,说:“老爷说的是,妾身惭愧。” 但岑探花却终究没能在岑母处拿到银子,不得已,只好委委屈屈地,封了三十两银子的贺仪,带到了诗会上去。 也不知道在诗会上受到了什么委屈,回来岑探花就去找岑宇:“远瀚,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岑宇,字远瀚。 岑宇好像早就料到这么一天一样,顺从地跟着岑探花进了屋子。 岑探花关上门,就对岑宇说:“你最近,是不是气得你娘很厉害?” 岑宇垂手恭立,说:“孩儿不懂这话何解?” “你还在装糊涂?”岑探花拧起眉毛来,说,“你娘为了你,操碎了心,流了好几次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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