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巴掌在秦琴面前扬了扬,毫无反应。 明湛忽然起了顽皮之意,回身取了螺子黛,想要给秦琴的脸上加点装饰。秦琴却如有神助般醒了,睁开眼睛,两颗黑眼珠朝着中间一滑,盯着离自己脸面不过寸许远的螺子黛,成了斗鸡状…… 被捉了现行的明湛,若无其事地收起了螺子黛,放到床头柜上去,说:“脱了衣服好生睡吧。” 秦琴:“……” 头发一松,明湛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顿时青丝万缕,如同绸缎滚落。顺着势,明湛去脱她中衣扣子,秦琴任由他给自己脱掉了中衣,左脚右脚蹬掉了裤子,往床上躺下:“困死我了,我先睡了,你不许胡来。” 明湛很想展开问问,胡来是指哪种胡来,但秦琴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 均均匀匀的,细细的,小孩子似的。 特别可爱。 男人看着那只露出一颗脑袋的被卷儿,目光柔软,唇边泛起宠溺微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头发:“好,睡吧睡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夫妻二人醒了个大早。 躺在床上,秦琴伸懒腰:“今天咋整?” “傻丫,你再学京畿里头那些关外人说大碴子话,我不介意纳个说话字正腔圆的妾。” “哼!你敢!” !。 明湛异常乖顺:“不敢。” 秦琴转了个身,面对着他,露出满意笑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还差不多。那今天怎么安排嘛?” 很是无奈又很是宠溺地任由她轻薄自己,甚至还带着七分享受,明湛说:“按照原来商量好的,收拾好东西,轻车简从地出发咯。至于孩子们,昨天我设了个套,小王同学他们乖乖的往里头钻了,把护送孩子们的活儿揽下来了。” “明湛,你再学我说话,我也不介意纳个忠厚老实的面首。” “这位美人,你讲点道理,忠厚老实的人不当面首……” “明湛!” !。 又挨了一顿捶,明湛大手一伸,一只手就捏住了秦琴双手手腕,眼神逐渐幽深:“别闹哈!”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乎是出于野兽直觉,秦琴果真不闹了,正经脸:“怎么回事?” 明湛就把昨天饭局后半截的事说了,那一番斗智,听得秦琴直伸舌头,“乖乖隆的咚,猪油炒大葱,话里绕着话绕着话绕着话,于无声处听惊雷似的。换了我真不一定能搞得来!” 明湛说:“换了你,你自然有你的方式。” “但你的方式显然更妥当,一番摆弄,他们不光要小心照料着小雪小夏到京城里去……小王既来,王诚刚必出面亲自照应,必定照应妥当。并且,他们还欠了我们一个人情。”秦琴无意识地把玩着明湛的头发,嘴里直啧啧啧,“啧啧啧,你这年纪不大,心眼不少,修行千年的狐狸精……” “嗯哼,年纪不大,意思就是说我很年轻咯?”明湛完全没有抓住重点,说的另一回事似的。秦琴翻了个白眼,很无语:“你也才三十多,比我大一点点,本来就不老好吗?” 明湛说:“族长四十就当爷爷了。现在已经当了四五回爷爷啦。” 秦琴:“……” 是她大意了啊,这是个普遍早婚早育,人均寿命不超过五十岁的年代…… 她的脑子里,或者说她的潜意识中,还是现代人那一套呢。 死鸭子嘴硬地,秦琴念了起来:“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七十才从心所欲不逾矩。你还远着呢!” 明湛笑得眼睛眯了起来:“是,是,是!” 掐了秦琴的软腰一把,男人坐起身来,“不要赖床了,今天还有好多事呢。” 确实是还有好多事啊,秦琴一想起就觉得脑壳要爆炸,她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我能不能不干活啊!为什么总是让我干活……我不要干活……嘤嘤嘤……” 明湛提起大脚丫子,踩在被卷筒她屁股的位置:“不行,快起来!” “明湛,我是生产队的驴嘛!” !。 “什么是生产队?” “……你听错了,我意思是,我是那拉磨的老驴嘛?!” “那倒不是,好歹你不固执。” 斗嘴惨败,秦琴飞扑起来,四肢并用缠在明湛身上,狠狠用牙齿啃了他一顿,才算罢休。 殊不知忘记了这地方不过是船舱,一船人吃喝拉撒都在舱房里,动静闹太大了,就引起了某些误会。出来吃早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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