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初语好似一个刺猬似的,听到林姑姑也为她辩解,瞬间转身面向林姑姑,“林姑姑!我还没说你,你是新来的吗?还是不知殿下的身子如何?身为这里的管事,劝阻殿下多歇息不该是你的职责吗?可是你做了什么?还是你也被人收买了?令殿下受了这么多的苦,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姑姑闻言脸色顿时一紧,下一刻便红了起来,呐呐的只见唇动,不见声音。 “够了,初语,我知道今天殿下全仰仗你,可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殿下的毒发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刚好,我也不喜欢你,但你要是非要责怪一人觉得心里舒服,只冲我来便好,和他人无关。” “你知道就好,陆华兮,我警告你,不要再纠缠殿下!”初语说完转身几步就回了东厢,进去后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留下院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清明左右看了一眼,对陆华兮干笑了两声,后者却是神色淡淡没理他。 他讪讪的挠着头回到了门口,尽责的守着了,这叫什么事啊,女人好麻烦! 陆华兮也回了西厢,转身关门的时候才发现,好巧不巧的,正好与初语对门,看她那熟门熟路的样子,想必每次来这庄子里,她都是住在那个房间的。 外面只剩下林姑姑和清明,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别开眼,只有林姑姑叹息了一声。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她们就是那被殃及的小鬼! 回到房间后,陆华兮也是一阵发堵,她恍惚也能猜出初语对季元修的几分心思,可又觉得有些不是那么回事。 虽然她对其他的人也是没什么好脸子,但她好像对自己的敌意更大似的。 想了半天只觉只觉更烦,嘴唇又隐隐作痛,她到了妆台前看了看,唇瓣肿着还破了…… 她的眼皮跳了几跳,更觉冤枉,这叫什么事啊…… 不得不说林姑姑是个极为体贴的女人,很快亲自端着过午的饭菜走了进来,令她觉得怪异的是,她竟然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道:“侧妃多吃一些吧……” 让陆华兮怎么听都感觉她送来的是断头饭的错觉,孤疑的瞥了她一眼,对方很怕她询问什么似的,匆忙扔下一句,“侧妃慢用,等会会有人来收的。” 可能是季元修元气大伤的缘故,竟然到了下午都没醒来,脑中不断回想着他那固执的非要得到她答案的神态…… 心里又她有些不放心,本想去看看他的,可走到门口感觉那房门好像有千斤重似的令她踌躇。 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这样小心翼翼的为的是哪般? 索性披上斗篷拉开房门,瞬间寒风伴着飘雪灌了进来,那刺骨的寒气打透了衣衫,她定了定神,目光望向天空,雪花盈盈肆意,也不知何时下的雪,此时已经脚面厚了,她拢了拢斗篷还是走了出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对面的房门也在瞬间打开,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片刻。 陆华兮的性子本就清冷,自然不会去讨好谁,在她那明显防备她要进入季元修房间的目光下,只嘲弄的笑了一下便出了院子,一路往后园的方向走去。 那一眼足以让初语心生波澜,心下有些难堪,令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似的,眉头蹙了蹙往季元修的房间看了一眼,心念转了转,也跟着陆华兮的脚步追了过去。 等她到了后园的时候,只见五阶之上的八角亭里,身披白狐斗篷的女子站在漫天飞雪中茕茕而立,那烟雨蒙蒙的眸子里无悲无喜,初语的心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样身为女子的她都有些移不开眼去,何况是男人? “有些人就如这摸不得,留不住的雪花,若是强行接近,到头来只会打湿自己。”初语一语双关的说着也进了亭子,与她并肩站在一起,望着远处的苍茫。 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也是让她第一次生出了危机感。 陆华兮闻言并未回头,声音却缓缓地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初语顿时身子瞬间绷紧,唇紧紧地抿着,依旧用着生硬的命令的口吻道:“殿下的身子孱弱,还请侧妃节制些,不要总是痴缠殿下。” 陆华兮抽了下嘴角,她要说的话竟然是这个吗? 可她好像没有义务向她解释。 转瞬一脸淡笑的道:“这个,我觉得你还是和殿下当面去说,殿下要宠幸谁,没人有拒绝的权利,若是他不愿,你以为我还能强了他吗?” “你无耻……” “你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难道还不让人说出来?”陆华兮斜睨了她一眼又转回头去。 初语看着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秀丽无双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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