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情。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只对她那么无情？身为长辈的她们，为什么就不给自己一丝仁慈？ 这是之前她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 现在她却知道了，因为，她们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陆老太太看着眼前的少女，那双眼像极了她的生母，也是那般的黑，却没有纯音的半分单纯。 她压抑了很久才将自己那要喷薄的怒火压了下去，“华兮，老身问你，华兰可是你害死的？” 陆华兮心中冷嗤，她就知道，叫她回来就是兴师问罪的，“如果我说不是，祖母会信吗？” 陆老太太满面的痛色，“为什么？长辈们或许有对你不住的地方，可你为什么还不收手？你……难道真想将陆家人都拉入地狱里才甘心吗？你怎么能如此心狠？就算陆家对你再不好，也没打杀了你，你不也活了十多年吗？” 呵，若不是她在泥沼里苦苦挣扎，若不是她这辈子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她真的能活到现在吗？恐怕已经成为活死人了吧？ 陆华兮的眸光里满是冰寒，“若是老夫人只是和我说这些的话，那么我很忙，恐怕没时间听您这般谴责的话。” 陆老太太捏着佛珠的手当即一紧，气息有些粗了几分，满眼的阴郁。 半晌，老夫人才将心中的火气平息下来，“你的嫡母姑且不算你害死的，可华兰她有什么错，让你这般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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