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答应,就是得瑟。 直到对方的脾气上来了,杨厂长这才赶忙改口。 “咳咳,也不是不答应你,这不快吃饭了么,要不一会儿上饭桌再聊吧,到时候随便你怎么问,在饭桌上除了吃喝不就是讨论事情么,等等吧,反正也快到开饭的时候了。” 这些高级别的项目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要求兄弟单位们共同参与研究的,原则上有人折腾出名堂后应该主动公开分享,以协助其余参与者跟上进度。 因为这是中央下达的指令,完成这些研究项目是他们的任务,要求使命必达的,而不是差不多就得了。 目的达成了,论功行赏是必须的,但如果藏私或者给出虚假的解答,这不仅会被惩罚,甚至都有可能被当做敌特处理。 这个时候的国家百废待兴,落后其他国家太多,绝不允许这种自私的行为出现,藏私是拖后腿,弄虚作假就是故意破坏进步发展,都是必须得到严惩的。 在这种情况下,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是必须的,如果自己都不团结起来,就注定会一直落后下去。 而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历史给出的血的教训,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对于一切拿了资源却藏私心和搞破坏的人都要严肃处理,就包括做出一些损坏群众利益,影响民生的事情,一样会得到严重处罚。 因此有权利做决定的杨厂长肯定不能拒绝,但他觉得马上都要开庆功宴了,至于在这个时候这么用功吗? 可对方不高兴了,当即瞪着眼睛怒喝道: “姓杨的,我看你就是藏私不想说在这里乱找借口,还庆功宴上说,开玩笑,庆功宴哪有不喝酒的,那喝了酒还聊个屁啊,都吹牛去了,你当我傻还是当我没见识?” 这些兄弟单位的领导们都是老熟人了,经常聚在一起开大会,毕竟还要一起合作共事搞生产的,不可能不熟络。 所以,对方的脾气也没憋着,直接就喷了起来。 杨厂长听完脸一黑,连忙反驳道: “嘿!你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讲啊,我怎么就藏私了,事实是快吃饭了啊,就算今晚不能聊,那明天,后天,大后天,哪天不能找时间来请教张工?” 在心里,杨厂长忍不住腹诽起来,想着你们反正都落后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不是? 结果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对方就不高兴了,指责杨厂长完成了自己的研究项目后不主动关照兄弟单位的研究进度。 而且这还不是一个人在说,在他们双方大声议论的时候,也引来了其他的领导,导致杨厂长被围攻, 面对这么多人的道德绑架,杨厂长有些头皮发麻,但转念一想,他也是能理解的。 第一名有了,但是第二名还没出来,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绝不能就此作罢,至少要保二争三,也要避免成为最后一名。 因为这事儿不仅关乎到个人的功绩,也影响着整个单位是否被上头关注,导致这些领导们不得不重视起来。 杨厂长寻思着自己已经得瑟过了,加上他能看出这些人的着急,便只能转头看向张元林,无奈的低声说道: “张元林,你先差不多对付一下吧,一会儿吃饭了他们也不可能继续纠缠你。” 听到杨厂长的话,张元林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原型机。 开玩笑,你让我随便对付就随便对付啊,我等着跟他们去搞其他的研究项目呢,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不可能错过的。 好在现场人多,二十多名领导加上二十多名外来的工程师,又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杨厂长就是跳着脚也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 “哎,算了,反正早晚要对这些兄弟单位公开的,就是晚几天我就能再多得瑟几天,可惜了啊!” 摇了摇头,杨厂长干脆不管张元林那边了,反正时间就这么多,随便他们怎么问,到点儿了都得往食堂二楼的包间赶,自己是可以陪着他们慢慢聊,但轧钢厂的股东们可没这个闲工夫。 感慨了两句后,杨厂长转头对秘书说道: “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再留意一下几位股东都到场没有,要是都在等了,直接安排到食堂二楼的包间里,咱们也跟着过去,可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研发车间属于机密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当然也不适合太多不相干的人靠近。 虽然股东们是投资人,有权参观,可这里的环境不合适让那些习惯了干净地方的股东们靠近,加上人越多越难管,还是直接去食堂二楼的包间比较好。 秘书领命离开,杨厂长则是继续看着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试验机,听着不断有人发出询问的声音,还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像拍卖叫价似的,就他们这个态度,今晚的争夺是在所难免了。 此时此刻,被人群包围的张元林在有意无意的展示出自己的真本事,让自己变得有价值,所以才会引发这些人的关注和争抢。 但越是这样,就越是问不出东西,因为各家的研究项目都不同,问题一大堆,这边问一句,那边嚎一嗓,别说张元林来不及回答,就是听的人都觉得吵闹混乱。 总之,这个环境下张元林就是当个哑巴也没事,因为这些问话的人谁也不让谁,让人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正好张元林不用费劲去装了,等着后面到各大项目的研究车间里去慢慢的演吧。 时间在迅速流逝,下班的铃声响起,也到了该去食堂二楼包间汇合的时候。 杨厂长用力拍着手,一边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一边大声让所有人一起去食堂二楼集合。 这里到点下班了,得赶紧清场,一会儿还得有人来锁门的。 听到杨厂长的吆喝,各大单位的领导和工程师们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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