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进来。”鬼脸道士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罗老七他们,此为性命攸关的大事,及早知晓也好早做打算,于是又对何四娘说道:“贫道去给夏侯前辈喊进来,你与二人好好确认下,如若真中了蛊,切记别让他二人声张…特别是老七。” 罗老七依言进了石屋,鬼脸道士让他到何四娘那边去,自己矮身钻出了门洞。 到了外头,鬼脸道士又悄悄将夏侯云支进了屋里,为了防止“他人”察觉,鬼脸道士就没有进去,而是选择与夏侯骧守在门口。 夏侯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状困惑道:“道长,石屋里到底有什么,为何弄得神神秘秘的?” 鬼脸道士扫视了下四周,然后低声回道:“了。”鬼脸道士也不知道夏侯骧是否了解蛊为何物,为了方便理解,就直接说成了中毒。 夏侯骧闻言果然神色大变,但想到鬼脸道士的叮嘱,就强忍着没让自己喊出来,只是瞪大了眼睛询问道:“什么毒?我二叔公堂堂发丘天官,怎么会中毒?!” 鬼脸道士猛然想起来,夏侯家的天官们自小都用门内秘药敷体,好像是不怕毒的,自己这一举动反而画蛇添足了,于是只能如实回道:“好像是蛊毒,你们发丘天官不会连蛊术都能防吧?” “那倒不能…什么?!二叔公中蛊了?!” “你小点声!” 夏侯骧赶忙捂住嘴,小声道:“蛊可是要命的东西,怎么办啊?!我二叔公不会有事吧?!”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中蛊了,你也别急,真是蛊毒的话,咱们想办法找解药就好了。” 话虽如此,可鬼脸道士心里也是一点底没有,他们连蛊毒是从何而来的都不知道,又如何去寻解药?而且又怎么能确定这种蛊毒会有解药? 少顷过后,石屋内的三人陆续钻了出来。 鬼脸道士一见到他三人的神情,心里立马凉了半截,只见何四娘默然不语,而夏侯云却面色铁青,罗老七则是满脸怒气,瞪着眼睛四处打量,好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躲在幕后的黑手一般。 何四娘对鬼脸道士点了点头,说道:“是蛊毒没错了,不过具体是什么蛊妾身还拿不准,只是从老七还有夏侯前辈的情况判断,这种蛊可能是从伤口处染上的。” “啊?!”鬼脸道士吃了一惊。 何四娘还不知鬼脸道士因何吃惊,继续解释道:“与我们三人明显不同的是,老七与夏侯前辈都有明伤,夏侯前辈的肩膀被五子砍伤了,而老七则是在地宫甬道与食心婆搏斗途中,后背不小心磕到了暗道口,落下了道两寸长的口子,所以妾身推断这种蛊毒极有可能是通过伤口施种的。” “四娘你可别吓唬贫道啊!”鬼脸道士看着自己的双臂,语气略带惊慌。 “难不成道长也受伤了?” “贫道的胳膊都险些让李天问给捅成筛子了…” “那道长可有什么反应?” “没有…” “道长你别怕啊!”罗老七插口道:“有啥反应就直说,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 “滚蛋,你在那诅咒贫道呢,赶紧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他娘的无缘无故竟然染上这种祸端。” “洒家烂命一条,死就死了,但死之前怎么也得给李狗贼揪出来,碎尸万段不可!” “没法解么?”鬼脸道士转头看向何四娘。 何四娘摇摇头:“蛊的类型没弄清楚,就是想找解药也无从下手,不过老七没说错,此蛊暂且伤不到性命,我们可以有时间去抓紧寻找线索。” 夏侯云接口道:“老朽也只是觉得额头瘙痒,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适,不如我们就继续赶路,哪怕最后找不到解药,大不了出去后绕路一趟天机观,找玄云真人帮忙解蛊就行。” 鬼脸道士闻言没急着作声,他心里明镜似的,夏侯云此次进山,那是抱着必死的态度,为了给夏侯骧寻找发丘金印,哪怕折在半路都无所谓,可自己又如何能拿老七的性命去冒险?天机观本就在千里之外,倘若在城中再一耽搁,导致老七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岂不是得抱恨一辈子? 何四娘这时也没再言语,她是聪明人,知道鬼脸道士在想什么,但场面这么僵着终究不是办法,有些话还就能自己去说,于是只得开口说道:“道长,我们已经没退路了,现在回头,光是揽诸兽守着的那道石门我们都未必能过去,妾身觉得不如破釜沉舟往前走,或许等找到李天问,一切问题就会有答案了。” 鬼脸道士看着似乎还没弄清状况的罗老七长叹一口气,眼下的处境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有些决定想下起来还是太难了,而罗老七这时却破天荒开了口,且语出惊人:“道长莫要替洒家操心,四娘那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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