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洋彼岸那个国家了。 十八世纪的不算!不许反驳! 这时,那个安德鲁已经打完了电话,回到二人桌前。 “赵先生,我的叔叔非常欢迎你去做客。你要的那两种马,他的农场里有上百匹。顿河马也有。”安德鲁撇了桌面一眼,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太好了。”赵新十分的高兴。“那么价格呢?” “成年马大都在三千欧一匹左右,好的也不会超过一万欧。毕竟这都只是干活的马。不过我也很久没回去了,所以您还是要到现场看了再说。” 赵新心中一乐,这跟自己在网上查的价格差不多。 他将目光转向Daniel:“伙计,我想请你让安德鲁陪我去一趟。你瞧,我根本不懂俄文。到了那里我就跟个盲人一样。” Daniel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赵新思索了片刻便说道:“后天。” 晚上十一点,王远方已经洗漱完毕,正在酝酿睡意。急促的电话铃声让他顿时睡意全无。拿起手机一看,赵新。 “王哥,后天的机票我这儿给你定了,咱们去买马。待会我把航班信息转你。” “可没几天就要过节了啊?!”王远方诧异的说道。 “外国人不过春节,咱们抓紧时间,除夕就能赶回家。” “那行。后天见。” 王远方挂了电话,发了一会呆。赵新发来的航班信息已经收到了,后天凌晨两点的飞机。 看马?他自己也还是个棒槌啊。王远方这时突然想起了那个卖马的孙老头,他决定明早打电话好好请教一下。 …… 另一边,带队的领催和披甲兵在告密旗兵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哈即密河南岸的这个小村子。 这个村子拢共才有二十户人家,村民们主要靠渔猎为生,去当旗兵的只有两户。 雅尔哈家的小院门被人猛的一下推开。门扉“哐当”一声就砸在了简陋的土墙上,带下了大块的碎土。 “谁啊?”屋内传出了雅尔哈的声音。话音刚落,他一推屋门就走了出来,手里攥着他那杆铜烟袋杆。 “你就是雅尔哈?”在几个披甲兵身后走进院内的领催,对雅尔哈沉声喝问。 “是。”雅尔哈一看来的是披甲兵,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紧张起来。 “听说,你前些日子上熊岛,拿兽皮换东西了?”那领催四下观望着这个小院,抬脚就往屋门而来。 “这……”雅尔哈一滞,随即便说到:“只是换了一点儿东西罢了。” 这时,六个披甲兵站在院外门口,两个站在院子内,另外两个则跟在领催身后,已经把这里看的密不透风。 领催推开屋门,朝屋里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站在屋内的一角,眼中露出惊恐的神情;里屋用布帘挡着,看不见有人没人。 “换一点儿东西?”领催嗤笑了一声。他刚才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墙下倒扣着的那口大铁锅,也看到了雅尔哈脚上的那双奇怪的靴子。 “领催大人问你话呢,快说!”一个披甲兵不耐烦的对雅尔哈说道。 “是。我去了三次,换了两件棉袍和两双矮靴,还有这口锅。”雅尔哈心一横,心想这又不是偷的强的,我干嘛害怕啊。 “你跟什么人换的?说。”领催转身回到院中,站在雅尔哈身前两步外,继续追问。 “库页费雅喀人。” “胡说!库页费雅喀归三姓都统衙门管辖,他们到了宁古塔辖地,怎么没人通知衙门?” “这,这我哪知道啊?大人,我就是个打猎的,是去熊岛无意中遇到他们的。” “他们有几个人?” “好像,好像……”雅尔哈想了一会,这才说道:“好像有二三百人吧,男女老少都有。” 那领催一听,熊岛上居然有二三百人,他感觉要出大事。 这些年来,整个宁古塔衙门辖内发生并拿获的偷采人参、私贩皮货、乃至逃奴,最多的也就才二十多人的团伙。 现在这个雅尔哈说有二三百人?!这究竟是些什么人? 想到这里,那领催手中马鞭一挥,高声喝到:“这家人全部带回衙门问话,所换财物一并带走作为证物。” 话音一落,院外的六个披甲兵立刻冲进院内。两个披甲兵欺到雅尔哈身前,稍一用力,便将其制住,另外一个甲兵则掏出绳索,将雅尔哈捆绑了起来。 这时,三个甲兵进入屋内,将雅尔哈的母亲、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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