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住的磕头。 都死了?这下尼玛要出大事了! 两名佐领和一众领催们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协领大人,目光中即有同情,又有看到升职就在眼前的喜悦。不过倭特山目前还是协领,总不能表现的太过露骨吧。于是众人纷纷跪下,一起向祖先灵位磕头。 几天之后,从宁古塔调来的三百骁骑兵,一人双马,终于赶到了珲春;随后,吉林将军庆桂派来参与调查的一名协领带着两百骁骑甲兵也到了。 从吉林乌拉来的这位镶黄旗满洲协领名叫托克通阿,他可是正牌的老满洲;不像倭特山他们,都是由当地归顺的库尔喀齐人转化的“伊车满洲”。 托克通阿将庆桂的亲笔书信交给安临。在信中,庆桂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此事务必调查清楚,不得拖延。 坐在衙署大堂上的安临,首先让师爷将庆桂的信读给都足够紧张严肃后,这才缓缓说道:“庆大人已将此事快马上报了皇上和兵部” 他话音刚落,屋内众人就听到“哐当!”一声,抬眼一看,原来是倭特山连人带身下的椅子一起翻到了在了地上。 一名正黄旗的佐领连忙起身上前将倭特山扶起,又将椅子扶起来让倭特山坐下。 安临心里叹息了一声。这倭特山平日为人办事虽然不错,但运气也实在太差了。手下给捅了个篓子也就罢了,一百多大活人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事只能他倭特山自己来扛,事后落一个革职查办恐怕都是轻的。他此时也不好讲什么朝廷处罚,否则把珲春的这帮人都都吓坏了,谁还用心办差。 安临等倭特山重新坐好,这才说道:“倭特山,把最近几日的进展说说吧。” 倭特山鼓足勇气站了起来,向安临躬身施礼后说道:“大人。根据前几日哨骑传回的消息,卑职可以肯定,雅尔哈、瑟尔丹一干贼子俱藏身于熊岛。” 倭特山顿了顿,看了一眼安临后才迟疑着说道:“不过,不过另据前日回城的哨骑小队所报,另一支十人小队自上岛搜索后也失去了联系。恐怕……恐怕他们和托莫霍果一样,已遭不测。” “咝”安临倒吸一口凉气,事态变得愈发严重了。他想了一下,随即问倭特山道:“南海冰面何时可以解冻?” “今年气候跟往年一样,总要三月上旬才可出海航行。往年也都是在三月初巡视南海诸岛的。” “眼下冰面情况如何?可有查探?” “昨日哨骑来报,冰面已有松动,不过仍需等待。” “熊岛那边呢?” “因熊岛北部海湾内长年不冻,所以每年那里的冰期也会提前结束。这会儿再想上去,大军恐难通过。若是只派小规模的队伍上去,恐怕……” 安临听了沉默半晌,手指敲击着桌案,过了一会才说道:“如此一来,怕是只能等到三月了。” 倭特山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安临命他领兵登岛,老萨满占卜后说的那一番话把他彻底吓坏了。 “水营那里,战船情况如何?”安临继续追问。 “战船三十艘,其中三板船二十艘,四板船十艘,粮船五十艘。各式战船均装有火炮,其中三板船装奇炮一门,四板船装子母炮两门。所有船只保养完好,均无损坏。” “如此……让水营现在就开始整备战船,待冰期结束,立刻出海登岛。”安临命令道。 “是。”倭特山躬身行礼后回到座位上,趁人不注意,悄悄擦了一把冷汗。 安临坐在堂上陷入了沉默。这厮一天到晚的就是想着捞银子,遇上这种情况,他也坐蜡了。 “大人。”吉林将军府派来的托克通阿此时站了出来。“末将请求率麾下两百甲兵,前出熊岛搜查。” 刚没了一百多,居然蹦出来一个还要抢着上的。 “大人,万万不可。”倭特山突然站起,躬身施礼后劝阻道。虽然他和这位托克通阿都是协领,不过人家是老满洲,倭特山还是表现的十分尊敬。 “哦?难道你倭特山被吓破了胆子不成?”托克通阿轻蔑的说道。 “这几日海水渐暖,南海洋面各处结冰已开始松动。从绥芬河口那里下海走冰面十分危险,这会儿就连马拉爬犁也过不去了。”倭特山连忙解释道。 “那我等总不能再这里死等下去吧?庆大人那边还等消息呢。”托克通阿急道。 “我看这样吧。”安临突然出声道。“倭特山,让那个回来的哨骑小队领路,你再派甲兵一百人,与托克通阿一起到绥芬河口查探详情。” “托克通阿。”安临转头说道。“这一趟你只是去查探情况,不得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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