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而言,这么大的肉票儿可不能死,说什么也得让他活下来。至于交了赎金放了人之后,那就爱死不死。同时赵新也急着返回北海镇坐船南下,于是便亲自出马,来到了这间屋子...... “福中堂,认识一下吧,我就是赵新。” 原本闭目不语的福康安渐渐睁开了眼睛,看向赵新。 “怎么?觉得不像?放心,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此言一出,福康安立刻虎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生死大敌,脸上的神情恨不得把赵新撕碎了! 赵新让守卫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前一米外,对福康安道:“福中堂,我今天之所以来是想告诉你,想一死了之很容易,不过是浪费我一颗子弹罢了。不过你这么死了,对得起那位把你养大的老皇帝吗?对得起你的父亲傅公吗?府上想必还有老母在堂需要奉养,娇妻美妾还要人照顾。” 福康安削瘦面部不停抽搐,双眼渐渐变得通红。不过长期的宫廷教育和身为勋贵的骄傲让他无法对赵新低头。 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出身满洲八大姓,姑姑是皇后,父亲傅恒没到三十岁就是领班军机大臣。福康安自幼便被乾隆接入宫中亲自教养,待之如亲生儿子一般。乾隆曾言“朕之待福康安,不啻如家人父子,恩信实倍寻常。”他这十几年在外征战,未尝一败。谁知却接连两次栽在眼前这个人的手里。 自从被俘以后,福康安夜不能寐,他每每闭上眼,那遮天蔽日的炮火就浮现在眼前。他心中其实非常恐惧,北海镇的火器威力已经炸掉了他的胆魄。他不知道活下去如何面对北京城的乾隆,如何面对父亲傅恒的在天之灵。 眼下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人用棉布带子绑住了手脚,嘴上还塞了一个怪异的东西,让自己的牙根本咬不到舌头。每日还都有一个穿白衣的女人过来,用一种怪异的针头往自己胳膊上扎,针头后面的透明管子连着一个透明袋子,里面的东西听说叫什么“营养液”,能让自己死不了...... “北海镇上下有多少实力,想必你也看到了一些。难道你不想让朝廷知道?只要清廷叫了赎金,你还能回家的。这么一来二去的闹腾,你也太不负责了吧?” 赵新摆出一副轻蔑的神情和语气,继续刺激道:“我实话告诉你,无论朝廷再派多少兵,对我而言,那就是盘儿菜!想不想吃那要看我心情。” 福康安突然拼命晃动着脑袋,口中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赵新道:“想说话?你保证不咬舌头我就拿掉你嘴上的东西。” 福康安微微颔首,赵新便命守卫取掉了那个已经戴了好几天的塑料开口器。 “里到里黑森么棱?”福康安舌头有伤,嘴巴又被开口器管了这么久,说话乌里乌涂的。 等赵新命守卫取了杯水,喂了他几口。自觉口中喉头没那么干涩了,他又重新问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事先声明,我不是满人。免得你一会儿问这个。”赵新微笑着摆摆手,继续道:“我就是个闲人。原本不想管你们的事,可惜碰上了一群饥民。没办法,既然遇到了,那我就有责任带着他们活下去。外东北这么大,原本想占一块地盘种粮食,谁成想珲春居然派兵来打我。” “就因为这?”福康安根本不信赵新的话。 “你觉得我在骗你?”赵新收起了笑容。“你们来一次还不够,接二连三的来。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是我。” “尔等收留逃民。” “那是因为珲春的混蛋把他全家都害死了!” “既如此,本官可向皇上递折子,奏请减免尔等死罪。以后尔等归顺朝廷,戍守此地。” “呵呵,对不起。我没有向人下跪磕头的习惯,而且最讨厌你们脑后的这根老鼠尾巴。老子是汉人!” “尔等要造反?我大清子民亿万,尔等这是不自量力!” “打不打是我说了算。奉劝你们一句,别再派送死鬼来了。” 福康安闭目不语,过了片刻才叹气道:“阁下果然是前明余孽!” 赵新愣了一下,没明白对方怎么就把话题转这上面来了。 福康安盯着赵新道:“阁下跟朱由棪是什么关系?这些年难道一直躲在海外?” 赵新半天没说话,心说老子这朱明余孽搞不好要坐实。到底承不承认呢?这谎话一说,后面得一个谎话接一个谎话的去圆。平白无故的乱认个祖宗,万一有人跟自己要家谱,难道还得去找人编一份儿? 于是,赵新决定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道:“我的确是从海外来的。” 他没想到自己的这番话,让福康安从心里认定了赵新就是朱明后人,而且还是赵王一系的后人。由此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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