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着号子,时不时的变换出一个奇怪的姿势。 成拙年少好奇,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些人做着奇怪的动作,对身边的澄澈低声问道:“师傅,他们是在练武吗?” 澄澈摇摇头,表示不要多说话。不过在他看来,这些人随着号令不停的变换姿势,估计是一种健身养生的功法。 几人进了兵站的大门,跟着向右一拐,进了一间不大的屋内。为首的那人道:“你们就在这里坐着,稍后会有人跟你们谈话。”说完便推门出去了,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持枪士兵则守在了门外。 成拙等人出去了才开始四下环顾,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十分新奇,自己在无涯寺或是在其他地方都没有见过。只见屋内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木桌,两把椅子。 角落里,一个黑乎乎的炉子正在烧着什么,让屋内十分的暖和,从那炉子上接出一根比他拳头还粗的白色金属管子,一直向上穿出房顶。 澄澈拍了拍身上的雪,又让成拙把背着的箱笼放下,摘了头上的帽子和手套,师徒俩便在椅子上坐下。 过不多时,一个士兵推门来给师徒两人端来两杯热水,又拿来几个热腾腾的馒头。等那士兵出去,过了一会他又提着一个铁壶进来,放在了炉子上。 那士兵一边用火筷子拨弄火门,一边对澄澈二人道:“你们想吃东西喝点水吧,一会有长官来问话。” 澄澈合掌客气道:“多谢这位军爷了。” 那士兵笑呵呵道:“我可不是什么军爷,就是个勤务兵,你们可以叫我小田。” “唔。田军爷......小田。”澄澈点了点头。 小田弄完炉子,把水壶烧上,这才道:“听我们连长说你们是僧人?嘻嘻,我来北海镇两年了,还没见过出家人呢。” 澄澈见小田目光清澈,又见对方说话客气,这才微笑道:“哦。那么你以前见过?” 小田点点头道:“是啊,以前每座村子里都有。” 澄澈听了有些诧异,心说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居然每个村子里都有寺庙?他感觉小田说话有些生硬,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腔调,便问道:“小田你乡籍何处?” “北海镇啊,我就是北海镇人。” 澄澈正要再问,只听屋外有人喊道:小田!出来,别聊了!” 小田这才对澄澈师徒道:“你们先休息一会吧,长官从北海镇那边过来,得有一两个小时才会到。” “小时?” “嗯,一个小时就是半个时辰。”说完,小田就推门出去了。 澄澈师徒这一等真就等了一个时辰,差不多过了中午,师徒两人才被带到了营内的另一间大屋中。进门一看,头顶上两个白色的方盒子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一条长桌摆在屋子中间,墙上还挂着一张幕布,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长桌的对面坐着两个男性,与外面那些兵丁完全不同,两人都是身穿一件黑色的大氅,头上还戴着一顶毛绒绒的棉帽子。 “二位请坐吧。”为首的中年人伸手一指桌案对面,对澄澈师徒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北海镇治安警的负责人,我姓片。” 来人正是北海镇治安警的大头目片山。 两个小时前,当兵站这边的电话打到盛海舟那里后,盛海舟先是找了陈青松。 陈青松哪懂这个啊!现代的出家人倒是见过,可古代的出家人是什么样,该怎么确认可是一概不知。 盛海舟无奈,只好又通知了片山。没成想一问之下,才知道片山在松岛町当同心时,还真办理过与寺庙有关的公务,也懂得一些佛教知识。 话说德川幕府因为取缔天主教,于是要求岛国所有百姓都要成为佛教徒。万治三年(1660年)的时候,幕府开始要求各地寺庙制作“宗旨人别账”,上面依照每个家族,分别记载了姓名、年龄、家庭成员结构等。只有登记在宗旨人别账上,才能证明了自己非天主教徒。 寺庙还会发放可当身份证明用的“寺请证文”。在外出旅行时,必须和各藩关所的通行证一起出示。结婚或搬家时,也会用到。 另外,当有人过世,通过房东提出申报时,也是在寺庙处理。死者便从“宗旨人别账”删除,列入只登记死者姓名、称作“鬼籍”的名册。所以说江户时期的佛教不光是有宗教作用,还起到了协助官府管理平民的角色(现代日本说一个人死亡,称为“入鬼籍”,就是基于这个典故。) 好吧,矬子里拔将军,片山只能赶鸭子上架,派来处理澄澈师徒的事务。可问题是片山也不懂带清的僧道管理制度,这跟岛国的僧人管理制度完全就是两回事! 当看了澄澈提供的戒牒,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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