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伤事故死了,平时都很少出门。” “哦?你仔细说说。” 李寡妇所在的居民组组长听说后,先是问了周围几家邻居,都说有几天没看见那母女俩了。居民组长也不好破门进去,就派人报了警。 小钱他们到了后,在街坊四邻见证下破门进去,发现李寡妇母女都不在,家中凌乱不堪,到处都有翻动的痕迹;而且小钱在东屋靠近床头的地方还发现了几滴血迹,这让小钱感觉事情大条了! 经过询问街坊四邻,众人表示就在前两天晚上他们还看到一个手臂上打着绷带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李寡妇的家里。 小钱他们判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寡妇母女失踪和这个男人应该有很大关系。可是他们问了一圈,就是没一个认识那个打着绷带的男人。 “咣当!”齐兵卫手中的饭碗突然脱手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的米粒。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米次郎的办公室内,向陈继山问道:“陈大人,我记得你说那个果兴阿胳膊骨折?” “对啊。”陈继山点了点头。 “那人手臂上是不是缠着绷带?!” “啊,这我倒忘了问了。” 齐兵卫马上跟米次郎说了小钱他们那边的案子,米次郎眼下愁眉不展,一听和医院有关,立刻就来了精神,马上命令齐兵卫去把那个果兴阿带回来。有枣没枣的先打一杆子试试呗。 几个人到了医院,当看到果兴阿时,齐兵卫和小钱一眼就注意到此人右臂打着的绷带。 面对询问,果兴阿一开始还遮遮掩掩不肯承认,直到多名病友纷纷出言揭穿他,他才终于低下头蔫巴巴地不说话了。那就别废话了,带回去吧! 果兴阿进了审讯室死活不承认自己和李寡妇有关系,而且李寡妇周围的邻居经过辨认后也确定不了是不是他,只说身形差不多;毕竟那天看见的时候是晚上,没看清相貌。 事到如此,那就只有上手段了。 北海镇治安警是由片山勘兵卫带头组建,因此在审讯体系上也秉承了江户时代官府的审讯办法。一旦被确定为嫌疑人,下手极狠。没办法,这年月酷刑就是被认为是有效的。 十几鞭子抽下去,果兴阿惨叫不已,但还是说自己是冤枉的。好吧,齐兵卫这时便启动了第二道“洗练程序”。 五根三角形的粗糙松木编成的跪板被抬到了果兴阿面前,此时连小钱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千万别以为这是要让嫌疑人跪搓板。 当果兴阿被两名治安警押着跪在上面时,接着他大腿上就被压了两块二十公斤重的石条。 齐兵卫此时面露狞笑,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样?招不招?!不招就再压一块!” 此时果兴阿疼的浑身冒汗,当第三块十公斤重的石条压上事,果兴阿甚至能听到自己腿骨发出“咯吱咯吱”即将断裂的声音,肉体与精神上极度痛苦让果兴阿终于扛不住了。 “我招......” 一个小时后,当米次郎和陈继山听到齐兵卫的汇报时,顿时大惊失色。果兴阿是满清的探子!李寡妇母女已经被他给杀害了,尸首被他的两个同伙扛到野地里给埋了;而他那两个同伙在事发第二天便朝着东宁的方向逃了。 至于果兴阿为什么要杀害李寡妇母女,原因很简单,子弹。 果兴阿去年就来了北海镇,伪装成边民进入畜牧场打工。而李寡妇因为男人工伤去世,所以名下就分了五十亩地。她自己一个女人带着个女儿根本无法照料,于是就由民政上派人料理,秋收后再跟她结算粮食。 因为富尔丹城这边拖拉机不够用,所以去年秋收后,果兴阿就被派了去帮着赶马犁地。李寡妇虽然不用下地干活,可人家来帮忙,自己总得往地头上送水送饭表示感谢。 北海镇的政策是不鼓励女人守寡,李寡妇也不是个安分的人,看到果兴阿年轻力壮,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时间久了,李寡妇也就知道了果兴阿是朝廷的人,竟也没有告发,反倒是做上了以后能当个官太太的美梦。 开春过后,果兴阿被调去了狩猎队帮着管马。此时宁古塔那边传来消息,让他搞一些北海镇的铳子。果兴阿趁着跟狩猎队的人混熟了,便伺机偷了一个弹夹和几发子弹。因为他住的是十几个人的大通铺宿舍,不好藏匿,便交到了李寡妇手里。 谁知刚过几天,果兴阿就从马上摔下来住进了医院。不过他自打进医院后心里就一直不踏实,万一李寡妇把自己给举报了,那可是杀头的罪。于是就在那晚偷偷前往李寡妇家想要把东西要回来,结果没想到李寡妇那晚不知道抽什么风,说什么都不肯把东西给他,非要果兴阿发誓以后会娶自己当正妻。 这让果兴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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