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岸展开。 靠右边的是如同一条玉带般纵横南北的西拉河。河岸以东是冒着白烟、黑烟的各个工业厂房区。在工业区的东面,是一道沟壑纵横伸向上游的逶迤的山丘。在山丘的边缘,一根根象栅栏似的电线杆从东到西的排列着。 左面则是炊烟袅袅的北海镇。顺着新修建的大路一路向西,一直延伸到海湾西南端的鲸鱼湾移民点。 在镇广场北侧的一座警卫重重的院子里,一只大花猫正趴在窗台上晒太阳。温暖的阳光照在那金黄油亮的皮毛上,多福大王好不惬意,发出了“呼噜呼噜”的满足声。 院子西侧的厨房里弥漫着香气扑鼻的炸馒头片和玉米面粥的气味,阿妙正在灶台前将一片馒头沾满蛋液,然后再放入锅里煎的两面金黄。 于德利和吴思宇推门走进院子,不约而同的说道:“嚯!好香啊!” 沈璇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冲两人行了个福礼,轻声道:“他还没醒呢,二位请屋里坐,说话声轻些就是。” 赵新是昨天夜里回来的,一到家连衣服也没脱就闷头大睡,他实在是累坏了。好在陈继山等警卫都住在东厢房,正屋里的火炉不管赵新在不在都生的暖暖的,否则赵新肯定得冻病了。 上午的时候,闻讯而来的沈璇和阿妙先是帮他把外衣脱了拿去洗,忙碌中就听赵新说了句“炸馒头片”,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真饿了,于是阿妙就去厨房忙了起来。 赵新睡的也不踏实,他的梦里都是血与火,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那些旧事再度泛起。 梦境里都是沾满鲜血的马刀和哥萨克那冒着白烟的火枪,黑龙江里铺满了起起伏伏的边民尸体;当他梦见沙俄人举着铁锤砸向那两块永宁寺石碑时,梦中的赵新大喊一声“住手!我特么弄死你们!” 他说梦话把自己说醒了。 外屋传来吴思宇的大嗓门:“好家伙!你这是跟谁干仗呢?” 屋门吱呀一声响,沈璇拿着块热毛巾走了进来。 “醒了?于先生和吴先生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他们不让我叫你。” 赵新从床上坐起,诧异的看着沈璇,怔怔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继山早上跟我说的,我之前跟他嘱咐了,你一回来就告诉我。”沈璇将毛巾递给赵新,有些愧疚的说道:“我就是个没用的小女人,什么都帮不到你。” 赵新接过毛巾擦了把脸,感觉精神了一些,这才浮起笑容安慰道:“阿全,你想哪去了。我每次回来能看见你,这比什么都重要。” 说罢,他就握住了沈璇的手,将对方拉到身前,在脸上亲了一下,沈璇的俏脸一下就红了。 “小两口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们俩过来可是有急事找你。” 门外,吴思宇那“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小时后,吃饱喝足的赵新将这次外出侦察的经过完完全全的讲了一遍;当听说沙俄在尼布楚到赤塔一线准备了两万多兵力,于德利和吴思宇顿时愕然。 “你们猜猜这次的带兵将领是谁?” 于德利道:“这我们哪知道,我就知道一个库图佐夫,还是从《战争与和平》看的。” 这个时候的库图佐夫还不是俄军统帅,他现在是布格猎骑兵军的军长,少将军衔,负责在俄国西南边境布格河一线的防御,到了今年夏天,他将会率领猎骑兵军参了奥恰科夫会战。 赵新淡淡道:“苏沃洛夫。” “咝~”吴思宇眼睛一瞪,扶了扶眼镜道:“你是说写《制胜的科学》的那家伙?” 赵新点头道:“对,严格的说,库图佐夫和巴格拉季昂都是他的学生。不过那本书还要等七、八年以后他才会写。” 于德利一听,面色更加凝重,而赵新则是嘿嘿一笑道:“你们俩想多了。” 托赵新开办军官培训班的福,北海军的大多数人都看过这本被掐头去尾的军事巨著,主要是用来了解北方那个邻居的作战习惯和特点。而赵新为了能给北海军的中级军官们讲课,他曾经下了很大功夫去了解苏沃洛夫这个人。 事实上后世的俄国人对苏沃洛夫的崇拜使他成了一个从来不犯错的战神,而苏沃洛夫本人也非常享受这种崇拜。 不过在赵新看来,苏沃洛夫仅仅是适合这个时代的沙俄国情的优秀统帅;对于武装到牙齿的北海军来说,他什么也不是! 听了赵新的解释,于德利和吴思宇这才反应过来,历史名人崇拜症害人不浅。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时间。” 对于吴思宇和于德利的问题,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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