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圣诞节前接到北海镇来。” 佩雷拉的家人现在都在澳门,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入籍,那就必须得接过来,以防澳葡那里搞小动作。当他听到这个好消息后,立刻激动向赵新躬身致意,表示一定会努力工作。 “殿下,现在我们工程上最大的问题就是每年的工期太短。南乌苏里地区每年的夏季只有130天,春秋两季又太短。” 赵新点头道:“是啊,所以你们得想办法缩短工期,另外要探索一下如何在冬季建设桥梁和道路,免得一到冬天整个工程就得停下来。” 见完了项目工程人员,赵新又视察了工地。当一群岛国来的劳工和作为监工的幕府下级武士听说是鼎鼎大名的赵王驾到,都跪伏在地上恭迎。尤其是那些武士,在看到赵新时,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事实上赵新在岛国的名声是两个极端,农民们认为这位体恤民生,都巴不得让自己归于北海镇治下;而对于各地大名和幕府来说,绝对是恶名昭昭。 这位从不按平常人的思路出牌,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幕府搞的“欲仙欲死”。光是在南九州三郡搞的那套“公三民七”的税赋体系,如今已经传遍了岛国各地,民间要求降低税赋比例的呼声此起彼伏,让诸藩大名和幕府恨的是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公巴民二”日子还过的紧巴巴,借了一屁股烂债呢,要是调过个收税,那大家就别活了! 问题是赵新在打完南九州、跟幕府签完协定后,就不再管岛国的烂事了。除了仙台藩和长州藩,其他诸藩连个投奔麾下的机会都不给,让一众大名急的直跳脚。 赵新之所以接受长州藩的投效,目的还是想把另一时空明治时代的那几个“长州干将”掐死腹中。比如有一位名叫井上五郎三郎光亨的藩士,就已经由平太传话,被毛利家找了个由头让其剖腹了。 对于岛国,赵新的做法就是明的暗的一起招呼。炮轰江户和打萨摩,树立中华武力的威信;通过吸引兰学者,来影响正值变化中的岛国儒家文化;搞掉万世一系,是为了掐断“皇道神话”的根。 至于以后岛国将走向何方,可以跟棒子去慢慢掐,也可以跟随北海镇的脚步去大洋彼岸跟西班牙人掐;再不济还可以送他们去锡兰帮着搅合一下,给英国鬼畜们添添堵。 6月12日,赵新突然抵达了黑龙江城。闻讯而来的郭大路、李弼和盛海舟等人来到江岸上迎接。赵新没有进城,而是在船上和三人见了一面。 李弼去年赴北海镇做了疤痕修复手术后,赵新对他已经是恩同再造,所以在回到黑龙江城之后更是一心一意的为北海镇效力。 赵新先是同三人谈了一下黑龙江城的情况,又详细了解了墨尔根方向清军的动向,得知清军目前已经将大部分兵力向布特哈和呼伦布俞尔收缩,墨尔根城内现在只剩了五百驻防八旗,明显是采取了守势。 他随即告诫郭大路和李弼,要全力开发黑龙江右岸的广阔地区,对于左岸,暂时最远就到密齐哩河为止。对于各族边民,必须要一视同仁,不能歧视。尤其是以饲养驯鹿,逐草而居的索伦部,要派人教他们如何农耕、如何集中饲养驯鹿,使其逐渐定居下来,形成村落化。 谈完内政,赵新打发走了李郭二人,把盛海舟单独留了下来。 经过了两年远离北海镇权力中心的生活,年轻的盛海舟已经变得越发沉稳,黑龙江城冬日的凛冽寒风也将其原本白净的脸吹的黑里透红,额前眉心的皱纹稍一凝思便聚在一处,看来没少熬夜苦想。 “想清楚了吗?” 面对赵新毫无所指的提问,盛海舟愣了片刻,随即点点头看向赵新道:“我永远是主公您的仆人,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赵新听了,微微点头。当初他之所以把盛海舟发配到黑龙江城,就是要切断他和林子平的联系,决不能让岛国的文人把手伸进北海军内部,而所谓的“拥立事件”其实只是个借口。 林子平从那之后便看懂了赵新的意图,于是又另辟蹊径,试图招募一批兰学者为北海镇效力,从而扩大岛国士人在北海镇的影响力。于是当汪中提出延请江南士子,赵新马上就同意了,之后对江藩更是显示出亲近又加。 搞政治就是得讲平衡,允执厥中嘛。目前是岛国归化阶层和内陆移民的平衡,兰学者和“新扬州八怪”的平衡;以后则是江南士人和北方士人的平衡,北海镇儒学体系和旧有官绅体系的平衡,如此而已。 赵新对盛海舟道:“以后不要掺和那些有的没的,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一次,就该去苦叶岛了。” 盛海舟听完,随即从椅子上起身,跪伏在地上深施一礼。 看着面前这个当初被自己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年轻人,赵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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