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扮就知道他们不是平民百姓,她的眼睛时不时的就会在三月身上打量一番。 “他们是什么人啊?”老板娘装作随意的问着永八。 “是两班。” “两班是什么?” 永八不知道如何用汉话解释,他憋了半天才道:“就是,就是......跟旗人差不多,有钱人。” “哦~~~”旗人老板娘这才冲林若愚和三月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进了客房洗漱了一番,林若愚这才算踏实下来,他回想起之前那名北海军士兵的话,打算明天一早去城内官学问问,若是能留下当个教习,那就先在珲春城内暂住一段时日。最起码,那位清国的伯爵将军是肯定不敢来北海镇的地盘上撒野的。 ...... 六月下旬,随着邓飞之前从暹罗订购的数条广船陆续抵达会安,被任命为海军中校的何喜文带着手下一同归顺的两千名手下乘着夏季的西南季风北上,直奔琉球。 为了加强他们的武备,邓飞给何喜文所部配发了五十只左轮,又从北海二号上调拨了两门75毫米炮,并派了一个连的陆战营士兵随行。 何喜文从邓飞口中得到的命令是,岛津家在琉球的势力必须全部铲除;他对此心领神会,知道对方话里的另一重意思就是得斩草除根。 眼下邓飞、王远方和洪涛三人已经被巴达维亚的事务彻底缠住了,无暇分身。整个巴城的陆地防务就靠着四百名特战营带着会安调过来的一千名华人新兵在维持,形势也也是危机四伏。 巴达维亚之战结束后,荷兰人在陆战营的凶悍战力和港口外雷神号、北海一号风帆舰的威逼下,无奈的签署了投降协议。 按照双方约定的第五条,巴城内的所有荷兰人和德裔居民在三日内必须坐船离开,愿意去哪自便,但是十年内不得再回到巴城。 尽管阿尔廷总督和其他评政院的议员对此进行了抗议,可最终还是在陆战营对荷兰士兵的又一次绞杀后同意了。 因为船只舱位有限,那些离开的荷兰人只能带上不多的家当;而对于那些不愿离开巴城的荷兰人,王远方这次没有客气,他命令士兵将其从家中强行赶出,并五花大绑押送到港口上船。要不是考虑到红溪惨案已经过去了五十年,且巴城荷兰人的平均寿命就没有超过六十岁的,王远方真不介意对荷兰人也来一次集体枪毙。 在荷兰人走后的一个月里,除了以江阿生为首那几十个早期投靠北海军的贫苦华工外,城外唐人监光内的大多数华商对北海军的到来极为冷淡。 他们认为是这些短毛破坏了本地的商业,最让他们忧虑是荷兰人的离去会影响本地的蔗糖贸易。甚至有部分华商打算跟随着荷兰人的脚步,前往荷兰人在中爪哇的据点万丹,为此他们不惜卖掉经营了多年的甘蔗园。 对于这种情况,邓飞不动声色,暗中则指派江阿生出面联络,对华商实行拉一派打一派,从而低价吞掉了两家种植园。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接到了赵新的指令,要在巴城收购大量土地,准备从明年三月开始种橡胶。白糖算个屁啊,橡胶才是工业化国家必不可少的战略资源! 相比于邓飞玩阴的和王远方用狠的,洪涛洪大夫在巴城的名声反倒是逐步提高,他率领的那支十五人医疗队已经轰动了唐人监光。 没别的,眼下巴城外不管是华人还是本地土著都知道,北海军短毛老爷里,有个穿白大褂、戴着叆叇的“赛华佗”,只要是得了瘴疠,一枚荷兰盾就能换一包白色的小药片,吃了准好,比什么金鸡纳霜都管用。 别以为本地人就不得疟疾,这年月东南亚不管是西洋人还是华人,亦或是本地土著,人均寿命都超不过五十岁,疟原虫的感染是最大的杀手。 事实上在十九世纪二十年代法国人将奎宁从金鸡纳树皮中提取出来之前,金鸡纳霜的治愈率并不是很高。而且由于产量低、价格昂贵,普通人根本用不起。就算是福康安他爹傅恒因征缅甸感染疟疾导致身染重病,乾隆即便派人千里迢迢送去金鸡纳霜也没用。 说个好玩的吧,很多人都喝过汤力水,一种味道微苦的碳酸饮料,其中的苦味就是因为添加了少量奎宁。不过你最好别指望通过喝含奎宁的饮料来治疗疟疾,要达到奎宁的治疗剂量,至少需要喝下10公升左右的汤利水才行。 夜晚的凉风中,坐在总督府花园用餐的洪涛喝了一大口冰镇的金汤力鸡尾酒,满意的点了点头。 酒是雷神号上运过来的,冰块也是,能在十八世纪末的热带喝上一杯冰饮,绝对是人生的极致享受,乾隆都比不了。 不过唯一令洪涛感到不爽的,就是身边服侍他的华人女子实在不好看,皮肤黑黝黝的,不管是模样还是身段都比阮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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