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画面;其中包括了装有铁刺的厚重大门,塔楼上窗户外的铁格栅,周围持枪站岗的士兵,以及位于东南角上那个占地五千平米的大花园。 有了这些资料作为参考,再加上邓飞那边已经将赵新买来的书仔仔细细看了两遍,于是到了11月8号的下午,赵新和邓飞便叫来额鲁和两个特战营的小队长,详细制定了一个营救计划。行动的时间被定在了三天后的凌晨一点,那天是农历初一,晚上没月亮。 赵新对这次行动的要求除了要将各处地形、房间位置熟记于心,其次就是得快!所有试图反抗和阻拦的,一律格杀勿论!营救行动从开始到解决所有塔楼内部守卫的时间不能超过20分钟。 要知道除了在大修道院里有一支近三百人的国民警卫队,在圣殿塔里还有四十多个看守和警卫,甚至还包括了四名巴黎公社派来的监视小组,每天早上八点换班。很难保证塔楼里的人发现情况不对后狗急跳墙,对路易十六一家动手。 在行动开始前,赵新还有一个试验必须要做。他让管家布卫去帮他找只猫,无论什么品种,活蹦乱跳的就行。布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听从吩咐,直接把自己家的大花猫给抱来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上午,布卫就见自家的猫半死不活的缩在某个角落干呕,好不容易叫出来,走路也是踉踉跄跄。布卫很奇怪,心说我家猫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动物试完了,接下来就要拿人来试了。来十八世纪这些年,赵新从来都是将现代人来回带,这还是头一次带古人,行不行的他心里也没底。 深夜的孚日广场上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下,一个黑影首先冒了出来,随后一口十一米长、两米宽、两米高的大集装箱就出现在了空地上。那黑影先是把集装箱的门打开,然后对身后背朝自己的另一人道:“过来。” 温岱听到赵新说话,这才转过身来,冷不丁看到黑黝黝的大家伙心里就是一哆嗦:“这玩意从哪冒出来的?刚才还什么都没有呢!” 得亏额鲁在他跟赵新出来前做了叮嘱,叫他看到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赵新打开手电,走进集装箱里,从地上拎起一个黄色的潜水呼吸器让温岱背上,等穿好后,他先是检查了压力表、减压器和各处接头,然后才打开了面罩上的供气阀,并让温岱将面罩戴好。 “15分钟!我不开门,绝对不能摘面罩!” “明白!”温岱隔着面罩,闷闷的应着,同时打了个手势。 赵新随即走到外面,关好门,集装箱里瞬间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暗。温岱伸出手摸到箱壁,正打算靠过去,突然觉得头猛的一沉,顿时就跌坐在了地上,随后更大的晕眩和不适向他袭来,胸口憋闷的非常难受,一股股强烈的恶心感更是从胃里往上涌。温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觉得自己就像是汪洋里的一条小船,被几十米高的海浪抛来抛去,十几分钟的时间变得如同百年一样漫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集装箱的门发出吱呀一声,随后一道刺眼的光线打在了已经失去知觉的温岱脸上。满头大汗的赵新快步上前将氧气面罩摘下,拨开对方的眼皮,发现瞳孔已经开始散大,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心跳快的吓人。他将氧气瓶从温岱的身上解下来,将人拖到了外面。随后将集装箱收了,费力的将温岱扛起,朝公寓楼快步走去。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额鲁等人见状都是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去了一楼会客厅。一刻钟后,经过心肺复苏抢救的温岱终于醒了,不过很快又进入了昏睡状态。赵新又是测心跳又是量血压,折腾了好半天,总算确定对方没有大问题,心里算是踏实了下来。 “这也太悬了!”邓飞在看过温岱的情况后,对坐在一旁的赵新低声道:“看来不行啊!连他都这样,那孩子......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赵新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我觉得应该是时间的问题,15分钟太长了。” “你干嘛了?” “我从孚日广场玩命跑到了圣殿监狱所在位置的路口,那里在地上画了个圈子,标记了炮塔的位置,然后又跑了回来,正好15分钟。” “跑?!”邓飞皱着眉想了一会,随即一脸悚然的看向了赵新...... 天亮后,醒来的温岱觉得浑身乏力,天晕地转的感觉虽然已经退去,可还是觉得想吐,走路也是摇摇晃晃,要不得扶着点什么肯定会摔倒。这位之前壮的跟头牛似的鄂温克汉子,现在已经成了面色煞白的软脚虾,就跟先前管家布卫带来的那只猫一样。 赵新和邓飞上午讨论了半天,觉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从另一时空圣殿监狱的位置跑回孚日广场,最快需要7分钟。 晕就晕吧,就算是晕死也比上断头台要强。更何况一旦巴黎城被枪声惊动,乌泱而至的国民警卫队和平民会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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