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充满了向往。 半年后,当上千名华人矿工抵达此地,一座名为“鲁水城”的小镇也拔地而起。不过在那些从婆罗洲来的矿工的口中,将这里简称为“二埠”,金门是“大埠”。由于来这里华人女性非常少,于是很多单身矿工便和当地的印第安女性通婚,生下了一大群似混血非混血的后代。 至于本地米沃克人也逐渐被中华文化影响,从语言饮食到穿衣居住,到最后跟华人一样,逢年过节都会给祖先牌位烧香磕头。只不过他们的祖先牌位里除了父母和祖辈,还多了一个狼神和鹰神。 然而凡事都要分正反两面说。随着渡海而来的华人愈来愈多,一场天花大传染也于三年后在鲁水河流域的各印第安村落中爆发。尽管北海镇的医疗人员全力施救,可鲁水平原上的印第安人还是减少了三分之一多。自那以后,当地的印第安人不情不愿的接受了牛痘和其他疫苗,人口才又慢慢涨了上去。 鲁奇他们在未来的鲁水镇呆了三天,通过施放无人机对周边地形河流和后世资料的反复对比,他终于确认本地人口中的“Ku Mayo”就是另一时空中的“美国河”;而出产金子的地点,就在这条河南叉支流上的某个位置。 探险队又出发了,这一次队伍里又多了两个平原米沃克人。这么好的生意伙伴,本地酋长可不想轻易放弃,于是便让自己的儿子利瓦努和另一个叫乌叶的青年当向导;前者名字意为“咆哮之熊”,后者则是“跳舞的火鸡”。 利瓦努就是前几天带着一帮人打算伏击探险队的家伙,他第一次见到鲁奇的时候,就对他腰上系着的牛皮腰带很是好奇。鲁奇弄明白后,便把自己的武装带解下来送给了他,还包括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酋长少爷高兴坏了,便将自己用贝壳、玻璃珠子、木头、羽毛串成的滴里嘟噜的一大挂项链送给了对方。 说实话,探险队这次的旅程看似很顺利,主要是因为有白白和另外一个叫苏克的家伙随行,帮着向原住民解释,否则肯定要栽个大跟头。 在后世传统印象里,作为北美洲原住民的印第安人在面对欧洲殖民者时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然而那都是十九世纪后半叶工业化时代的事了,眼下占据北美西部的西班牙人其实还是非常畏惧这些原住民的;他们只能通过蒙骗而非开战来侵占土地。 不说别的,就在十几年前的独立战争期间,大陆军被与英军结盟的易洛魁部落打得溃不成军。而在那场被后世称为大屠杀的“怀俄明战役”中,更是有三百多白人被剥了头皮,无数人弃家逃命。 等到了十几年后爆发第二次英美战争时,易洛魁联盟将迎来高光时刻,他们会与英军携手攻破华盛顿,将总统府付之一炬,由此也诞生了一个地标物——白宫。 因为眼下正值枯水期,四条冲锋舟只得沿着曲折狭长的“圆屋河”河道缓慢前行。当两天后一行人进入山区后,部分河段由于水位实在太浅,众人更是要吭哧吭哧的抬着橡皮艇,踩着仅摸过膝盖的水流艰难前行,一路的艰辛实在难于言表。 比如头一天进山后露营的时候,由于烹饪食物散发的香气,把什么熊啊、狼啊、野猪全都招来了。放哨的士兵虽然开枪吓跑了动物,可也把酋长少爷和另一位同伴给吓的够呛,差点撒腿跑没影儿。 之后他们在路过一处尼森南人村落做客的时候,对方酋长听到鲁奇总提到“科洛马”,显得颇为惊讶,因为这个名字就是出自尼森南语“Culah”,意为“美丽”。当确认探险队就是要去科洛马后,收了礼物的酋长便决定亲自带他们过去。 由于那里已经是圆屋河南岔支流的上游,冲锋艇根本过不去,所以众人只得把船留在村子里,然后背包徒步前行。 走了两天,一行人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了一处跌宕起伏的深谷,四周山林密布,溪水潺潺,粗大的红杉和黄皮松至少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草草吃过饭,已经累的骨头都要散架的鲁奇就钻进了帐篷里,倒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 鲁奇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除了执勤的哨兵,几个帐篷里的人还在沉睡。他在哨兵的注视下走到溪流边,用手舀起冰冷的水漱了口,又洗了把脸,顿时感到精神一震。直到这时,他才开始打量宿营地周边的风景。四下看了一会,这厮便背着手,沿着溪流的左岸漫步溜达。走出十几米后,突然,他看到溪水里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起初他以为是一块蛋白石,也就是一种黑色透明的石头,自从进山后经常会看到。鲁奇本能的决定忽视那玩意,继续往前溜达,可走了几步,他又不自觉的转身回去,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玩意不像是蛋白石,而是几块闪闪发光的碎片,随即俯身将其中一块捞了出来。 这块碎片约莫有鲁奇的小半个巴掌大,发光的只是其中一角,当他用手抹去其余部分覆盖着的黑色污泥和水藻,整块碎片的金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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