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申强。 而对于其他人,由于张其金和袁士超比赛的厉害关系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们就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而已。 这种看热闹的心态,尤其在袁心诺的身上体现得更加的淋漓尽致。 甚至可以说,她还觉得刚才的事情太小了。她要想办法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让张其金颜面尽失才好。 “看来,让袁士超跟张其金进行书画比赛,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莫非张其金这人,难道对书画也有着自己独到的成就。”袁心诺在心里腹诽道。 “就一个高中生,他的造诣能有多深,看来是我多想了。”袁心诺又在心里自我否定道。 袁心诺想得最多的是张其金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要与在昭通书画界的权威人士对阵,这既能说赢就赢的。 再说了,书画可不像昨天张其金跟欧阳松的儒释道论辩一样,只要博览群书就能做到,而书法和绘画,没有多年的功底,岂能达到像袁士超这样的境界。 一边的袁士超却是冷静地看着张其金的应变能力。 当然,张其金的矛头并不是直接指向他,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对袁士超来说,他答应来参加这次比赛,也是看在童宵奕的面子上,再加之欧阳松的死缠烂打他才答应的。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以他这种身份来跟一个高中生比赛,即使赢了,也觉得不光彩。 他的心里有一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但是,此时的袁士超的心态却发生了改变,他觉得此子不可小觑,而且是在他的眼光停留在袁心怡身上的时候,他看着袁心怡朝着张其金抿嘴的笑容,心里却是忍不住升起一股浓浓妒意。 对比刚才,袁心怡对自己的漠视,就是对自己的看不起,而现在他却对张其金显出无比的崇拜之情,这就等于直接在袁士超的心上打了一拳,使他高傲的内心受到一种剧烈的攻击。 俗话说,自古红颜多祸水,看现在的场面变化,都是由于童蕾蕾、袁心怡诺和袁心怡这三个女人惹起的,结果让袁士超、欧阳松和童宵奕都连带地受到了张其金的污辱和攻击。 看来,“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袁士超作为袁心怡的本家,他虽然说不上是喜欢,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只有袁士超、袁心诺和袁心怡知道,而像张其金这样的人,怎能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 当然,如果还有一个人在这里的话,那这个人也应该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 这个人不是别人,当然是袁心蕊了。 可惜,袁心蕊却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欧阳松已经被张其金气得坐在椅子人哑口无言了,他正涨红着脸,浑身颤抖地一言不发。 童宵奕则大步跨前一步,对着申强说道:“申总,你看,这几个人,无异是萤火虫月下争辉,实则让我们这些做前辈的看不下去呀!” 童宵奕可谓是城府深不见底的人了,他说话的境界可谓比欧阳松不知要高了多少倍,他看似这么文雅的话,其实讽刺之意显于言表,同样是骂人不带脏字。 童宵奕嘴里说出来这几个人,不就是指张其金、袁心怡和袁心诺,甚至也包括了欧阳松就是萤火虫,而他和申强等则是月亮。 今天在场的人智商都不低,童宵奕的话说完后,他们都明白了童宵奕的意思,但由于此地人物背景的不同,像袁心诺就克制了自己,竟然一言不发。 但袁心怡则不一样,他却嘴角一努,低声说道:“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比喻成月亮,把别人都看成是萤火虫!” 童宵奕尽管听到了袁心怡的话,但他一想,袁心怡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小姑娘,没必要跟她计较,他就装作没有听见,直接忽略了袁心怡的话。 童宵奕针对的目标则是那个嚣张的张其金,其实自从他第一眼看到张其金,他就觉得这小子不顺眼,他本来早就想发话了,但看到申强、吉晓林、林若寒这三个有身份的人在场,他就一言不发,直到童蕾蕾针对张其金说出了挖苦的话,他的心里才稍微宽松了一点。 却就在此时,一直坐着不说话的袁士超说话了,他开口就说道:“想不到这位小兄弟,还有着几分道行,竟然面对这样的场面也不露胆怯。” 张其金笑了笑道:“袁先生,这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这用书画界的词来说就是必备心境、性情、神韵、气味四者可以应对不同的人,而在这四者之中,就是心境和性情了,这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道业了。” 张其金在说完这句话后,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刚才他对袁士超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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