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金听唐伯虎讲到这里,他收回意念,用眼睛仔细观察一下桌面上的那一张《心经》的影印本,内心中仿佛有了一种了然于胸的神态浮在了脸上。 之后,他的神识又回到宇宙太极图之中,只见唐伯虎继续说道:“历史上,很多名家高手写过《心经》,并且风格各异,美感十足。比如文征明的楷书《心经》和赵子昂的行书《心经》,虽然风格不同,但用笔精到,灵动静谧,都能体现各自的书法魅力。” 熟悉书法的朋友都知道,在唐朝,佛教比较兴盛,在抄写经书的过程中,诞生了一种风格比较独特的楷书表现形式,名叫“写经体”,例如日本的一位书法家用楷书写的《心经》,就是这种风格,并被称之为“日本王羲之”。 这位日本书法家,名叫空海。 之所以称空海为“日本王羲之”,首先是因为他的书法水平比较高,属于日本书坛的灵魂人物,位置相当于“书圣”王羲之。 另外呢,空海在唐朝的时候,曾经来到中国学过书法,算是王羲之的笔法传人之一。 空海不光草书厉害,在楷书方面也有着属于他的独到表现。空海的楷书《心经》的独特之处就在于用笔。空海的用笔比较圆润饱满,并且方折不多,大多为圆弧形用笔。正是由于这些特点,才导致看上去有点呆呆的美感。而空海的这种楷书正是取法自唐朝的“写经体”楷书,只不过将其中的特点进行了夸大处理而已。需要强调的是,空海的这种楷书,看似飘逸潇洒,但是细看细节的话,咱们还是能看到他的深厚功力。” 张其金听唐伯虎讲到这里,也敬佩地说道:“看来,在唐朝留学的那段时间,空海真是没少下功夫。” “所以说,要临摹王羲之的行书《心经》,就要研究王羲之的书法风采,更要研究王羲之的笔法,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得到一些关于用笔的变化和启迪。”唐伯虎说道。 张其金仔细地听着唐伯虎对《心经》书法有如滔滔江水一般娓娓道来,他终于知道了唐伯虎在书法方面的文学底蕴。如果是换作一般的人,哪能了解得这么详细,即使就是在互联网技术发达的今天,对于王羲之的行书《心经》的文字介绍,在网上也是了了无几。一般的人,还真难以说出这一番话,大明王朝的四代才之一的唐伯虎,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却就在张其金与唐伯虎对话之后,袁士超已经临摹到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其那笔法,那书法风采,真的与王羲之的一模一样。 却反观张其金,他还是坐在哪里,在别人的眼里,这里的比赛就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其实对于袁晓林和林若寒看来,他们就猜想过张其金就一个高中生,能懂什么书法,所以对张其金写还是不写,他们根本就毫不在意。 他们此时的注意力全在袁士超的身上,吉晓林和林若寒还不时的相视一下,相互之间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睛微泛起精光,脸上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神情! 对他们来说,虽然袁士超人在昭通,但要像这样现场看他表演,尤其是当场临摹王羲之的行书《心经》更是难得呀!尤其是他们看到袁士超已经临摹完的百分百的与王羲之的笔风和风格相似,对他就大力的赞赏。 但张其金还是麻木不仁地坐在座位上,旁若无人的发着呆,就好像是被吓坏了一样。 申强见张其金这个样子,也开始紧张起来,他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形势对他极为不利。 站在他身边的袁心怡也是心急火了的,就说道:“张其金,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你到底会不会呀?” 而那个袁心诺听了袁心怡的话后,却是幸灾乐祸起来,她就是要看到张其金失败,在她的心里,只有张其金失败了,她才能找到一种快感。 张其金却没有回答袁心怡的问话,而是对唐伯虎说道:“唐大才子,你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唐伯虎却说道:“不急,我再看看这个袁士超的书法功底,只有知己知彼,我们才能赢过他。” 唐伯虎说到这里,又感慨地说道:“不过,这个袁士超还的确有几分功底,如果他不是遇到五百年前的唐大才子唐伯虎,可以说,当今社会,要赢他的人还真的没有了。” 唐伯虎说这句话,可是发自肺腑说的,他虽然是一个英灵,但他还是可以通过神识看到袁士超的一笔一画。 此时,袁士超对王羲之的行书《心经》已经临摹到了“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他抬头看了张其金一眼,却见他还是坐着不动,他也不知道张其金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暗自说道:“难道他就想这样放弃了。” 也正是他这一走神,结果后面的临摹的笔风就大不如从前了。 对于一个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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