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不明的词汇,
常叶冷哼一声,伸出遍布青白鳞片的手掌,试图用同样的方式终结男人的生命。
也正是这一刻,她闻到了浓重的汽油味。
“绝唱!”
男人点燃打火机,火苗几乎瞬间就将他吞噬,让这男人变成了一根超大号的火炬。
可他并不在意,反而嬉笑着撕开上衣,露出干瘪的胸膛。
下一秒,他心脏的位置迅速亮起,开始散发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要爆炸了。
对于能够无限自愈的怪谈来说,直接让自身爆炸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攻击手段。
可他只是个不洁者。
爆炸了就是死了。
正如能力一样,这是他的绝唱。
“见证我!”
男人露出狰狞的笑容,猛地扑了过来。
“该死…”
柳仙对温度的变化很敏感,常叶也是如此。
混合着汽油的火焰很容易灼伤常叶,让她丧失战斗力。
可她收不住前冲的势头,只能伸出双臂挡在面前,试图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嗖!
虚幻长剑一闪而过,男人的头颅腾空飞起。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太保险,光芒又洞穿了男人那快速黯淡下去的心脏。
常叶缓缓转头,看向那戴着口罩的男人。
显然,多言之人的性格跟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十恶并非全都大奸大恶,他们中的一部分仅仅是过得不太好的普通人。
“我很擅长找出身边不对劲的东西…可能算是神经太过紧绷留下的后遗症。”
吕追调整了一下贴在背后的外骨骼,对着常叶挥了挥手。
“我很胆小,遇到袭击一般都会使劲往后缩,好让自己活下来。”
“不过保护家人安全这种事,让别人代劳实在太不礼貌了。”
吕追将手中的雨衣放在一边,活动了一下关节。
“今天晚上的行动没通知我,估计是想让我以普通人的身份跟她们娘俩见面。”
“总感觉神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是错觉吗?”
——
“啊啾!”
王锦打了个喷嚏,握着霰弹枪的手一抖。
枪管另一头的壮汉也跟着一抖,脸上泛起笑意。
他自己都没想到战斗结束的这么快。
王锦那断子绝孙的一脚看似没用多大力道,实际上差点把他踹的失去意识。
就是那一下阴招,直接让这戏服男人的动作走了形,原本放在面前的雨水刀刃也向下挪了挪。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霰弹枪就已经塞到了自己嘴里。
只要王锦动动手指,就能直接掀飞他的天灵盖。
“见过这东西吗?”
王锦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半截烟袋锅子,开口询问。
田苟是在这附近被不洁者袭击的。
如果那场袭击发生时这人也在场,说不定真能问出点什么。
“见…见过。”
男人颤抖着点头,满是油彩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把这东西塞进了你的嘴里。”
“唉…”
年轻人眯了眯眼睛,无奈地看着嘿嘿傻笑的男人。
这就是个无法沟通的疯子。
“话说,你真不会读心术一类的?”
王锦转头看着胡灵,却只得到了一个遗憾的笑容。
于是他叹了口气,扣动扳机。
花瓣飘落,丧钟鸣响。
头颅残缺的男人缓缓倒地,只剩下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无法得到情报的敌人只是变数,王锦的计划中很少会容许变数的存在。
更何况这对于戏服男人来说也是种解脱...大概吧。
反正王锦轰的挺开心。
胡灵挑了挑眉毛,似乎没想到王锦这么果断。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缓缓开口。
“就算真会读心术也问不出什么的,除非用别的法门。”
“这群是最低级的不洁者,滥用怪谈能力带来的污染早就让他们的理智岌岌可危。”
“为了活命,他们会服用黑市上流通的污染沉淀剂。”
“那种残次品对他们可怜的脑子显然是雪上加霜。”
胡灵将长剑挎在腰间,轻声说着。
“看得出来,灰质颜色都不对劲了。”
王锦收回爱丽丝,面无表情地说着相当重口的话。
“你还精通解剖吗?真是多才多艺啊。”
胡灵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听说这门手艺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