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地牢里不可能有武器。
“做不到…为什么你做不到啊!”阿鸩发疯般推开了伊丽莎白,猛地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吼着。
“我为你做那么多了,一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吧!?还不够吗?还不行吗!你想看着我去死吗?”
“阿鸩…”伊丽莎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住了,她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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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遇到你开始…我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阿鸩抽泣着,“伦农…琼姐姐…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原本活的很幸福啊!你不存在就好了!”
“…对不起。”伊丽莎白的声音很沙哑,她试探着伸出手,把阿鸩抱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这姑娘的年纪比她小,小很多,似乎才十四五岁。
这些事对她来说太残酷了。
“呜呜…呜呜呜…”阿鸩望着伊丽莎白没了袖子的外套,布满血痕的手背,那是她救了自己两次的证明。
什么都做不到的她,拼尽全力给自己包扎伤口,又将自己从悬崖边拽了回来。
“小白…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对不起…”阿鸩抽噎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嘎吱。
地牢的沉重大门被推开,两名戴着面罩的侏儒站在烛光中,冰冷地望着她们。
“该审问了,你们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