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儿育女,还要操持家里,侍奉丈夫,什么累人的活计都得干。
这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啊!”
最重要的是,生孩子,那么可怕,那么痛苦,她宁可不成亲也不想受罪。
手上扎根刺儿她都得痛哭一场,更别说是把一个蹴鞠大的孩子从身体里挤出来。
谁知钟县令神色黯然了一些,“你说得对,生儿育女之艰难痛苦,许多妇人都挺不过去。
我家毓儿的母亲,就是生他们俩才离世的。”
裴宝珠一愣,太不好意思了,无意勾起你的悲伤回忆。
“啊,这,他们俩一直都是你带大的吗?”
“嗯,他们是亡妻拼了命生下来的,说什么我也要亲自带在身边。”
钟毓和妹妹坐在一旁吃着饮子,安安静静地听她们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听懂了几分。
“那其实你也挺好的,这又不是谁能预料的事情,所以说我才无心嫁娶呢!
我只想多攒着银子,够自己一辈子的花用就行了。”
钟县令抿嘴一笑,“你倒是很独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