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胡乱套在身上。
而孩子的耳朵鼻子，冻得通红，脚上穿着破鞋。
夏太傅没有嫌弃，反而疑惑地蹲下，“孩子，你这衣裳里怎么鼓鼓囊囊的？”
他伸手捏了捏，有些扎手，从袖口处一看，抽出来一些干稻草。
“爷爷，您别抽了，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这是我们的棉衣。”
“棉衣？这稻草能御寒吗？”王琅说道，他不是没有见过穷苦的人，可这也太苦了。
“总比没有好些，晚上挤在一块儿，大家都会暖和些的。”
这小孩明明冻得瑟缩，笑容里却有一丝羞赫，他不好意思地跟人解释着。
“挤在一块儿？
你们有多少人？有大人吗？”
裴老太问道，有些大乞丐，就喜欢把那些小孩抢来替自己要饭，折磨那些小孩子。
“没有，我们都是小孩子，没有大人的。
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求求你们给口饭吃吧！
就是没有饭，赏两个铜板也好啊！”
孩子一边磕头一边抱着夏太傅大腿，目光却有些奇怪，几人对视一眼，有古怪。
夏太傅掏出几块点心，“呐，都是穷人，没带什么东西，你拿去吃吧。天儿冷小心冻坏了，早些回去吧。”
小乞丐谢过他们，却不吃，任由点心放在破碗里。
裴老太使了个眼色，几人假装往前走，却在拐角处停下。
“这孩子说话闪闪躲躲的，怕不是被人拐来行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