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挤着孩子们,状元也不少见,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在家陪孩子们玩呢。”BR夏慈笑容温婉,慈爱地看着她的两个孩子,眼里露出的柔情,一看就觉得她定然是一位慈母。BR傅儒彦看着这一幕,“今日那状元郎,去了岳父家,看样子是住在岳父家的。”BR夏慈微微一愣,“叫什么名字?难道是哪个亲戚家的?”BR“叫林牧,丹阳人氏,才十三岁。”BR夏慈手中的拨浪鼓一下子掉在地上,她愣住了,林牧?BR齐牧?BR十三岁,他若还活着,也该十三了。BR“你是说…………”夏慈看向傅儒彦,不肯说出那个猜想。BR傅儒彦看她脸色大变的样子,连忙揽入怀中安慰道,“莫要多想,这孩子姓林,听说是丹阳县君家的,丹阳县君自称是岳父的弟子,想必只是来借住。”BR虽是宽慰的话,可二人心里都不平静,名字,年龄,都对得上,怎么会那么巧呢?BR“我们回去看看吧?”夏慈不安的说道。BR“岳父不会让我们进家门的,阿慈,不怕,兴许只是巧合呢。”BR夏慈想到那次父亲离开,她在船上看到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以及父亲为什么执意要去丹阳,难道那个叫林牧的新科状元郎,真的是她的儿子?BR越想越不安,夏慈一整日都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她不免想起林牧小时候。BR对于第一个孩子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疼爱的。BR次日,林牧去赴琼林宴,推杯换盏,在场的无一不是人中俊杰,无一不是有名有姓的人物。BR林牧一撩衣袍,跪在地上,他知道,再过一会儿皇帝就该离开了。BR“皇上,臣有罪!”BR皇帝只比他大上几岁,对于这个有真才实学的同龄人,他是很看重的。BR“状元郎,你何罪之有?”BR今日是他最重要的日子,他为何会请罪呢?BR“臣不敢欺瞒皇上,臣不姓林,姓齐,乃前清河县令齐晏之子,夏太傅之外孙。”BR皇帝一抬眼,就有近侍为他解答。BR“就是那个害得一城百姓饿死,清河县民众逃散,城不像城的齐晏,被判了罪,死于流民之乱。”BR皇帝皱眉,朕这么器重你,你不知道瞒着这事儿,还主动挑出来。BR“继续。”皇帝说道,他大张旗鼓地在这时候自爆,肯定是有事儿。BR“臣蒙丹阳县君所救,一直寄养于她家,得以读书识字,一路来到皇上面前,为我父洗清冤屈,请皇上明察!”BR皇帝脑子转得飞快,这事儿太傅肯定早就知道,怪不得这小子会住在夏家,可是他父亲的案子,早就已经是尘埃落定的事情。BR“有何冤屈。”BR“臣父乃爱国爱民,忠君的好官,清河县一事,臣也在清河,城中本来有存粮,也足以让百姓渡过难关。BR父亲甚至打算去其他地方求粮,来护住清河县民众,可在他出去时,我母亲竟然私偷官印,将城中储量悉数给予外人,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如今的夫婿傅儒彦!BR当时的傅儒彦,任邻县县令,后来因为此事立功,升迁回了京城,可我母亲一介妇人,怎么能知道把粮食给他呢?定然是他哄骗,二人串通,害清河县饿殍遍地。”BR林牧一口气说完,眼眶绯红,一想起这桩往事,一想起父亲最后的死,一想起母亲拉着两个孩子幸福美满,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把书读烂。BR若没有外祖父,他也会靠自己一步一步,利用一切,走到这里来。BR满座哗然,这案子可是典型,齐晏本是要押回京城的,可最后没找到人,只能报上去说人死了。BR“你所言,可有半点假话?”皇帝问道。BR“臣无半句虚言!BR臣的父亲,本带着臣想要上京的,可路上流民太多,为了护住臣,死在了路上。BR臣不敢忘,也不会忘。”BR周围的人个个也都是人精,这林牧都住进夏家了,足以证明夏太傅对他的态度,而夏太傅早就公开表明不认现在的女婿一家人。BR这林牧又是新科状元郎,得皇帝看重,以后的前途还用说吗?BR哦对,他还是被丹阳县君所救,前途一看就知道,一片光明。BR要想讨好谁,巴结谁,就要趁他微末之时开始结交。BR博一个雪中送炭的情谊。BR“皇上!臣也记得,齐晏齐大人政绩优异,定是被人污蔑暗害,当年的人连尸体都没找到就敢谎报,欺上瞒下,一定要彻查!”BR“臣附议!BR傅大人竟敢勾结妇人,致百姓的生死于不顾!该罚!”BR皇帝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只觉得脑瓜疼,这状元还是个要给父亲翻案的,看得出来有孝心。BR“太傅知道吗?”皇帝问道。BR林牧点头,皇帝心里稍安,太傅知道就好,一切的态度就很明朗了。BR“去大理寺,让人把傅儒彦和他妻子一并拿来,另外传太傅也去。”BR唉,他一天忙的。BR处理完国事还要处理家事,皇帝决定亲自审案,别人的意见他可以不听,但太傅的不能不听,还得看太傅是怎么想的,要是这林牧说的都是真的,太傅之女就是死罪也轻了。BR皇帝小手一背,带着哗啦啦的一群人就去了大理寺,看热闹的也不少,不过该肃清的,品阶低的,都被轰走了。BR“大人,大理寺有请。”BR夏太傅和裴老太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直接就去大理寺,这是要当众审案啊,二人赶紧上马车前往。BR一路上给他紧张的,夏太傅实在不想看祖孙三代对簿公堂的样子,可又不得不去亲手做这件事。BR“别慌,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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