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记住,哥哥是为了建国好。”
“好的,罗哥,我记住了。”
郝运瞅着罗刚推出辆大梁自行车说过,后者也就点了点头道:“上车,我带你,咱们去府前路上看看,正好中午咱哥俩喝一盅。”
“那太好了,上次看秋花姐在你好像没喝好。”
后座上的郝运想起罗刚当时老实的模样,便听他开口道:“我对酒没啥感觉,喝也行不喝也行,所以就不经常喝,倒是我看你哥的酒量不错。”
“我哥那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他们上前线时都是用饭碗喝的茅台。”
郝运的声音传来,罗刚不禁回了下头:“你哥是上次那批退伍兵?好像那批都是对越作战负伤下来的”
“是,我哥被子弹打碎了锁骨退下来的,这个地方负伤后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继续留在部队里的作用不大,养好伤后就退了。”
郝运心情有些沉重的说过,他原本以为自己去了趟南疆见识过死亡后便对生命有了新的感悟,却没想到亲哥在部队上是真的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会儿他说起来便有了种生命是真的脆弱认知时,自行车好像轧到了什么咯噔吓的郝运抓紧罗刚的棉袄,便听这哥哥的声音传来:“那你哥应该是带着功勋章回来的,现在县里对退伍人员的安置就看这个,你哥有什么特长吗?”
郝运下意识的开口道:“俺哥是运输连的,他会开车,不过我听李铁说他们公司要招工,不知道俺哥愿不愿意去给私人开车。”
“在京城吗?”
罗刚踩着自行车飞快问过,接着不等郝运开口继续道:“那肯定得去啊,建国公司那么大,你现在在公司里是什么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