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年少得志好猖狂,在外边我不能丢咱们的人,为了身上的印记和标签是连诬陷自己的人都要放过,可回去我不会再惯着那些人的毛病。”
前面说过,郑建国这货上辈子从玩泥巴的混成了底层小市民,40年的世情中是面有仁慈骨藏暴戾,作践人的手段是没见过也听说过:“只要打不死就行,我养他一辈子。”
“我希望你是说笑的——”
陡然收起面上的欣慰,叶敏德望着面前有些陌生的郑建国说了,便见他展颜一笑道:“老师,老人家都说我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我现在马上要再次名扬天下,也是该干些年少轻狂的事儿。
只是考虑到国内不能乱交女朋友,亲个嘴的下场就会以流氓罪的名义拉去打靶,那我就只能干些打架斗殴的事儿了,您认为呢?”
郑建国话音未落,叶敏德直瞅着他走神之际,也就是陶野和魏永强听的目瞪口呆时,易金枝突然开口接上说了起来:“建国,你不用自污的,对那种人随便找些没着落的,三天两头的逢年过节前打一顿就可以,也别揍的太厉害,鼻青脸肿见不得人就行,省的打伤了还给公安添麻烦,即便是被抓吐出来是你,你就说是找人和他开个玩笑。”
“金枝,你这是在教他变坏?”
叶敏德的嘴皮子又哆嗦了两下呵斥过,一双眼睛也就从易金枝紧绷着的脸上收回,他是被这个学生点了才醒悟到郑建国要自污:“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你手里也没有军权,更没有封无可封的说法,你要是心情不好想揍人,直接抽就是。”
郑建国当即就笑了:“是啊,我现在心情,是真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