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姐姐探讨了下浮夸的劣弧和优弧之分,卡米尔出了门时已经换上了雪绒衫加牛仔裤和小跟鞋的打扮,带着身后穿着相同的乔安娜找到郑建国时,发现他正坐在一张长到让人怀疑是否是T台的桌子尽头,孤独的吃着饭:“咱们去哪里玩?”
“先坐下吃饭。”
指了指左右边上拜访着的早餐,郑建国等到两人坐下后冲着旁边站着的布朗歪了下头,开口道:“先前我问过布朗了,他说王室的万圣节晚会不会像美利坚那样,打扮的各种造型出席。
而是会换上传统服饰,当然这虽然是王室成员们的穿着,可出于尊重的原因其他出席者也没有夸张的,所以我想着给咱们俩买身传统点的衣服——”
“你会穿基尔特吗?”
才拿起了刀叉的乔安娜瞬间抬起头时,面上还露出了混合着惊讶和期盼的模样,便见郑建国飞快摇了摇头,神情坚定道:“不,我会穿燕尾服和拎着根文明棍去。”
“噢,我还以为你想试试基尔特——”
缓缓的点了下头,乔安娜说过后冲着对面面带问号的卡米尔开口道:“一种不列颠特有的传统男士裙装。”
“哈,裙装?不列颠的男人们,以前还穿裙子吗?”
瞬间的眸子放大,卡米尔面现古怪的瞅了瞅郑建国,好似在想着他穿上裙子的模样:“郑,我感觉你可以试试——”
“呵呵,你别想。”
瞥了眼卡米尔,郑建国是才想说就见叶敏德和魏永成两人进来,当即站起身后看着老人家的神情还算精神,便让布朗去准备上餐后开口道:“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睡前多喝了点水,一夜起了不少次,唉,还是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了。”
冲着卡米尔点了下头后坐下,叶敏德感受了下距离后背还有些空间的椅子背,便冲郑建国继续道:“美利坚医学杂志上又报道了几十例那个未知病毒,我看了下发现主要集中在男同性恋患者身上——”
“我也听说了,有个经常飞到美利坚的加拿大飞行员,在检查出了这种病毒和皮疹以及紫瘢的经历后,依旧出入同志酒吧,还浑然不绝的想办法去治疗,反而有些引以为荣的饿样子——”
听到叶敏德说到了HIV,郑建国就考虑到卡米尔和乔安娜在旁边,就用善县话说了起来,只是没想他话还没说完,卡米尔就表示了抗议:“郑,你是故意让我听不懂的吗?还说那么快?”
“这个内容不方便你们俩听,涉及到患者的隐私问题。”
面对着卡米尔的指控,郑建国神情不变的扯了个谎,便见她点了点头后继续冲着叶敏德开口道:“那是他没见过未知病毒后期患者是怎么死的,这点我想到时候他会切身感受下这种死亡历程,到时我还会问他后不后悔现在做的这些。”
“你这不是一个医生能说的话——”
叶敏德迟疑了下后说到,郑建国摇了摇头接着道:“且不说您认为我到时候还会顾忌这些指责,我还打算把他的经历拍成录像带,用来警示那些无知者无畏的自由主义者,既然做了就必须要承受这么做的后果。
自从拿到拉斯克奖也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也在空闲时思考过目前的医学发展,我认为疾病的预防工作比治疗手段救治的人要多的多,
就像现在国内已经养成了饮用开水,吃饭前都要洗手那样,而不是像阿三直接左手擦屁股右手吃饭,这个预防工作要比治疗手段重要的多。
而且,目前已经有那么多的医生在针对细化后的疾病进行研究,我准备把未来的方向调整到这些疾病预防工作上面,现代卫生公共体系的构建和发展涉及到整个社会群体的良性发展——”
对于叶敏德的指责,郑建国虽然说的比较多,可也没放在心上,老人家的观念还是把医生这个职业限制在了治病救人的范围,简单来说就是有病人你就要去救,而且还是要尽最大能力的去救,比如他之前所在的急诊人,主要职责就是负责初级救治稳定患者的身体状态,以便后续进一步的治疗。
只是,郑建国这会儿的心态已经与之前有了些许变化,从医生的天职就是致病救人完成了到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的心态转变,楼上躺着的杨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
事实上,早在急诊室里面,郑建国就遇到过患者或者是人事不省的患者家属,要求放弃治疗,甚至耶和华的见证人是早就填写好了在遇到需要救治才能维持生命时,放弃接受血液输入的证明。
于是这就给医生的天职设定了个前置条件,患者要求你救治的时候你才能救治,患者不要求你救治的时候你就不能救治,那医生是个什么玩意了?
因为大多数人都认为医生只是个职业!
只有极少数的人,也就是像叶敏德这种人,才会将医生这个职业升华为治病救人的信仰。
而在郑建国身上,他也是靠着一步步的目标和感悟,才从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