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到这娘们上班的时间不好好上班,反而请假在家里嘿嘿嘿?
这么想着,郑建国放下电话后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教室里:“真是万恶的资主本义社会啊。”
当郑建国心中腹诽着李南英的混乱生活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纽约曼哈顿上东区的一栋联排公寓内,腰间围了个塑料玩意的吉娜·布尔西看到李南英放下电话,精致的眉眼间现出了好奇:“那个男人成了不列颠皇家学会的候选人?”
转头拨了拨吉娜腰间的塑料玩意,李南英探嘴吧唧了过去后忙活起来的开口道:“外籍会员的候选人,还又发了一篇论文到《科学》上面。”
低头看着李南英急手嘴齐动急吼吼的模样,吉娜·布尔西是强忍着大脑中的异样开口道:“那他的小蝌蚪又要涨价了。”
正忙活的李南英停下手中的动作蹭的站起了身子,目光扫过满脸平静的吉娜,不禁是摇了摇头:“你诚心不想让我舒坦的,是不是?”
“不,我只是在重复个事实。”
耸了耸光滑而又圆润的肩把深深的锁骨窝带的动了动,吉娜满脸正色的说了后探手牵住了李南英的手,满脸深情的道:“这个男人虽然成功的推动了普通人对蝌蚪银行的了解,从而帮助了无法正常怀孕的不孕不育者,可也让那些反对咱们的人认识到了这个事情在法律上的空白。
我听说已经有保守议员提议,要对现在蝌蚪银行进行的辅助生殖技术进行立法规范,必须要取得结婚证和医生开具的不孕不育证明,才能进行试管婴儿手术。
我担心的是如果咱们拖的时间够久,如果未来想要孩子时没有办法去做,那样在咱们当中最后那个去世的时候,连个出席葬礼的人都不会有——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