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再和尤金妮亚有什么牵扯。”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郑建国便发现正在远处和人聊着什么却望来的尤金妮亚,当即开口道:“我知道,她和没什么背景的杨娜不同,我并不想得罪西班牙的贵族们——”
面现诧异的扫了眼这个男人,安娜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就说了心里话,也就想起了某些事情来的开口道:“那个,你对西班牙的那个大桥工程没什么想法?”
和安娜没想到郑建国会直白的说出他对尤金妮亚的态度那样,郑建国也是没想到她会问关于投资上的事儿,当即回过头后开口道:“噢,在听说了西班牙和摩纳哥的那个计划后,我了解了下直布罗陀海峡的地质情况,我认为那个计划太缥缈了。
还不如不列颠和法兰西的隧道来的现实,毕竟与有领土分歧的西班牙和摩纳哥相比,不列颠和法兰西并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缓缓的点了下头,安娜瞪大了蓝色的眼眸满脸惊异:“你对不列颠和法兰西的隧道计划有兴趣?”
眼瞅着安娜的注意力转移过来,郑建国也就笑了:“当然,我很看好不列颠和法兰西间的隧道,毕竟想想从这里开车去巴黎,这不是个很美妙的想法吗?”
相比于直到重生也没听说建成的西班牙和摩纳哥跨海隧道,郑建国倒是记得从不列颠到法兰西的欧洲隧道,当然他不知道这条隧道在建成后的很长时间内,都会亏成屎。
好在,这会儿郑建国花钱是没想着能赚多少,哪怕亏点都没问题,他看重的是借着这个机会深入的踏足到不列颠和法兰西的高层和经济中去。
未来的一定时间内,在美利坚主导的以宽松为主旨的大环境下,不列颠与共和国连港岛这种事情都能谈拢,而法兰西则更是与共和国建交的第一个西方国家,关系只会向着好的发展。
以大规模投资去推动不列颠和法兰西与共和国在科技领域的发展,这是郑建国在察觉到了美利坚针对协和飞机展开的打压行为后萌生的念头,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就不能太主动,水到渠成才是大家可以接受的。
脑海中胡思乱想过,郑建国发现安娜是面现迟疑的欲言又止状,他也就扯了扯嘴角开口道:“朋友,你在迟疑什么?”
捋了下耳畔的垂发,安娜耸了耸肩,由于怀孕的原因,她今天穿的并不是露肩那种现代礼服,而是把脖子都裹住的传统礼服:“噢,只是我父亲想认识下你,他现在对我弟弟比较头疼——”
挑了下眉头,郑建国当然听说过安娜目前最大的八卦,她那个又娶了继母的父亲,也就是现任的斯宾塞伯爵,正打开城堡的门让人参观赚钱,顺便再卖点关于安娜的纪念品以增加收入。
而那位和王储同名的小斯宾塞伯爵,则是在安娜开口的时候,就让郑建国感觉头大的存在,这家伙的老爹虽然不怎么样,可这个家伙的教母正是女王殿下。
安娜的家族和不列颠王室比较纠葛,当然这是在不列颠大众人眼里的情况,而在郑建国看来就是妥妥的混乱,她父亲和女王的妹子约会过,她母亲则和亲王约会过,结果女王成了她弟弟的教母。
也幸亏是欧美人对感情比较随意。
当然,郑建国的头疼也只是一闪而逝,这应该是斯宾塞伯爵知道了他在港岛投资上获利颇丰,想要见他的借口。
好在,想起推迟到明天举行的晚宴,郑建国也就开口道:“那这样,明天晚上我会办个聚餐形势的晚宴,如果斯宾塞伯爵有空的话,我想我们到时候可以见面沟通下——”
蓝色的眼眸微亮,安娜面带探寻的开了口道:“看样子你是没打算邀请我了?”
你现在可是怀着帝国的继承人。
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我可承担不起责任。
默默的扫了眼面现责怪的安娜,郑建国是还没想好怎么去应对这个话题,便见她抿着嘴笑了笑:“当然,我想我明天可以跟他过去。”
迎着安娜的蓝色眸子,郑建国知道这是她在让自己发出邀请了,当即面带微笑的开口道:“还请您能光临。”
瞅了眼郑建国端着的酒杯,安娜好似满意的点了下头道:“虽然没有请柬比较失礼,可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当然!”
身形挺拔的重重点了下头,郑建国是依旧保持着面上的笑说过,安娜却是好像叹了口气似的:“你以后不会经常来伦敦了,对吧?”
耳听这似曾相识的说法,郑建国想了下后开口道:“不一定,你知道我的白天鹅飞的比较快,从波士顿过来也就是3个小时的时间,和坐火车去纽约差不多——”
对于安娜的这句话,郑建国感觉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而是好友间要分开的惜别,于是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人格魅力,眼前却是浮现出她的结局。
在没接触到安娜之前,郑建国只以为她是个贵族家的小姐,只是在到了这会儿时,已经知道她的童年也是和记忆中许多离异家庭差不多的,除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