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是郑的支持,让朱迪勇敢的走过了令她感到煎熬的日子。”
当郑建国瞅着电视中的主持人,听她复述过先前已经听到的话时,旁边的脏辫白牙哥卡尔特看撅起了嘴:“啾——”
默默的瞥了眼这货,郑建国便见白牙哥直接拿起了上衣口袋的笔,当做话筒递到了自己面前,一副菜鸟记者的模样道:“噢,郑,你对朱迪的这句话有何感想?”
摇了摇头,郑建国知道这个时候既不能撇清也不能进行回应,因为撇清不符合他医生的人设。
而回应的话,则很容易形成菲欧娜一个多月前的担忧,于是郑建国心中惊讶于朱迪被FBI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嘴上开口道:“你这是菜鸟记者的问法,一般的记者会先进行设定问朱迪的调查结束了,你对她的遭遇有什么想法?”
也许老哥博尔特顺利进入了保护伞安全,以前对于郑建国还有点疏远的卡尔特变的随意不少:“哦,那老鸟记者会怎么问?”
眉头皱了下,卡尔特口中的老鸟这个词让郑建国脑海中浮现了个“鸟枪法”的词汇,奇怪的是他之前说到菜鸟时却没有这种感觉,于是开口道:“老鸟会问你知道朱迪是个学霸吗?”
卡尔特眉头挑起:“这个我都知道啊。”
“这个只要看报道的都知道。”
郑建国来到美利坚后干的最多的事儿并不是学习,而是和包括记者和主持人在内的媒体人打交道,再加上他后来设定的每天三个问题规矩,三年半多时间下来已经积累下了不少应对经验,所以对于记者们问的问题也有着自己的理解:“但是我就这个问题回答的答案,你是不知道的,也是老鸟记者想要的。”
卡尔特面现恍然的点了下头:“你要说知道,他们就会说你了解过朱迪?”
挑了下眉头做了个不错的神情,郑建国继续开口道:“如果我说不知道的话,老鸟记者就会给我科普一下她的成长经历,然后转头说“噢,郑了解过了朱迪。”,你感觉这个标题出现在报纸上,会怎么样??”
不说郑建国话里的语气有点歧义和暧昧,卡尔特是深知单以他和朱迪两人的名字放一起,就足以让人们关注这两人做了什么,想到这里却没说出来的点了点头,改口道:“那希望卡米尔不会吃醋。”
“嗨,郑,过来下,有病人了——”
穿着白大褂的阿方索在走廊里叫过,郑建国便从电视上收回了目光走向他:“什么病征?”
“车祸,胸椎塌陷,情况不好。”
歪了下头,阿方索和郑建国推着辆急救床出了急诊室的门,不想外边一阵凉风吹来,两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时间进入八月底,波士顿的气温有了明显的降低,特别是先前才经历过了一场大雨,天空中的云层还没消散,裹着雨水气息的凉风在带走了身上的温度时,还带来了淡淡的腥味。
只是打开门跳下的急救员,却被汗水浸透了制服上的前襟,面显沉重的开口道:“抱歉伙计们,让你们白跑一趟,签个字吧。”
瞅着急救员手上和身上沾着的血迹,郑建国从里面单架上的女人面上收回了目光,在阿方索示意后接过了交接记录签过字,急救员已经和阿方索将人抬到了急救床上,接过记录时还瞅过没了气息的女人:“她很漂亮。”
胸椎塌陷,那是连急救法都用不上的,郑建国探手扯起了她身上的白布,盖住了她那张依旧称得上是精致的妆,便转身推着急救床进了急诊室大门,顶着小警察阿肯的目光将她推到旁边。
以阿肯的经验来说,医生们接了救护车上的人能这么从容走着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下午有个阑尾切除术,你过来当二助。”
阿方索说着将手套摘下来后扔进了垃圾桶里,郑建国心中一喜却没有泛起太大的意外,而是开口道:“你还是要去赚点钱?”
“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我不想让咱们的关系因为这个变质。”
歪了下头,阿方索面带微笑的开口说了,接着看郑建国对于参加手术没什么惊喜的反应,不禁开口道:“怎么,看不上阑尾切除术?嫌是个小手术吗?”
“不,在我的认知里面,没有小手术这个词,对我来说都是大手术。”
郑建国开口纠正了他的说法,麻省总医院虽然是世界上顶尖的医院,特别是这里的急诊更是在急诊医学成为第23个独立医学前,就已经探索了近十年时间,可依旧不妨碍它所展开的阑尾切除术,需要为了保持术野的方便而打开腹腔。
是的,也就是在肚皮上划个口子,做完手术后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剖腹产或者子宫切除以及十二指肠切除什么的,当然患者如果是女性的话。
腹腔都开放式的呈现出来了,怎么可能是小手术?!
想象下被挖到城堡医院的席姆,郑建国是想了下没提这个事儿,腹腔镜手术的论文他已经写完寄出,打的算盘是什么时候论文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