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了:“你知道了?!”
杨钢没有做声,只是面现复杂的盯着郑建国,于是郑建国也就知道他想到了这点,低头看着清洗过的伤口又缓缓渗出鲜血,面现正色的开口道:“这首诗完整而又全面表达了我对祖国的感情,山知道我,江河也知道我,它们会记得我为祖国所做的事情,实话告诉你,除了我的身边人外,我谁的看法都不会在乎,也不会在意,我之前没有抱过谁的大腿都能走到现在,你说我会在乎这些吗?!”
“得,说了这么多,还是为了赫本,你也无法免俗——”
杨钢缓缓的点了下头说过,郑建国跟着点头过,从药箱里拿出了云南白药撒了些在伤口上,放回去后端着手道:“这不是无法免俗,而是做事情的方式就是这样,家事国事天下事,这是个顺序,一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连身边人都照顾不好,他就没资格去谈论天下事的。
因为你爹你娘你媳妇你孩子,你都整的和战场上打仗似的,那么面对着旁人老爹老娘媳妇孩子的事儿,你能做好吗?!你连自己家人之间的矛盾都调和不了,你能调和外人之间的矛盾?!”
“你这个也太绝对了——”
杨钢下意识的说了句,接着就见郑建国抬眼看来,便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想到了如果怀了娃的媳妇如果被人这么吼过,那他也是要挥拳相向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杨钢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他们也只是来做你思想工作的——”
“那么你看到了,他们就是这样做工作的。”
郑建国摇了摇头接上,杨钢后面的话也就没能再说下去,而是迎着这货的目光,点头道:“嗯,咋咋呼呼的家长作风。”
郑建国面现微笑的摇了摇头,瞅过几人的神情,开口道:“这是对我,你不信的话,我把拉斯顿叫出来,让那些人去和拉斯顿谈,他们会首先想起拉斯顿表哥范乌佛尔德的身份,考虑到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荷兰驻葡萄牙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