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小半年前恢复工作,郑建国便发现她的自制力有些下降,毕竟之前在家里时没有人抽烟,她想不起来也闻不到烟味。
而非洲就不说了,郑建国相信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内部,都得有人抽烟,这是他用脚丫子都能想到的结果。
在这么个情况下,郑建国便感觉堵不如疏,特别是他还知道香烟中最有害的部分,是焦油和一氧化碳以及其他刺激性物质,而不是吸烟者最重视最想要的尼古丁。
上辈子里的郑建国并不是不会抽烟,而是他没有烟瘾酒瘾,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接触过吸烟者和电子烟,因为之前梦到的儿子郑强就是个烟民不说,还拿着电子烟问过他有没有问题。
所以对于电子烟的结构,郑建国并不陌生,简单点说就是电池烟油和雾化器组成,其中电池和雾化器已经有了成熟技术,这个研究的重点便在于烟油上,可也简单的很,尼古丁和有机溶液再加口感的香精。
不过,让郑建国没想到的,还是凯瑟琳的迟疑态度,好在她也没有直接拒绝,便望着进来的戈登,开口道:“来扶下我,我需要去方便下。”
戈登飞快到了床边,探手扶着郑建国从床上缓缓坐起,帮他的腿放在地上,又拿起棉拖套在了他脚上,才扶着往旁边洗手间而去:“您需要帮忙吗?”
“不。”
郑建国开口说过,便在进了少有的坐便池洗手间后关上门,左手扒拉下病号裤右手捏住后放过水,只感觉先前的刀口也不再疼了,好似没事儿人一般。
当然,这并不是说伤口好了,而是郑建国经过半个下午的适应,知道腿脚身体怎么动作会拉扯到左腹部的肌肉,才在放水过程中避免做了这些动作。
不过,随着避免牵扯到伤口的动作没有再做,郑建国也隐隐感觉出刀子应该没有伤到降结肠或者是小肠,否则如果有创口的话,这会儿自己应该会有疼痛感觉。
只是,郑建国也知道老话中医者不自医背后的含义,便强忍着心中对小命的忐忑,在第二天到齐市用ri检查过后,还没下床就问了起来:“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