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4点多从不列颠出发,回到国内的时候就是凌晨4点多,正是一天当中最为困顿的时候,比如现在这种状态。
当然,共和国早上凌晨4点多,也就是美利坚的下午4点多,股市和汇市已经收盘了,郑建国强忍着困意从床上爬起,接过大约翰手中的文件夹,打开看着上面高达百亿美元的收入,探手摸起了床头的电话:“你好,总统先生。”
“郑,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的休息——”
电话里的声音透着股亲切,郑建国却没开口的等着声音继续传来:“只是先前SEC的布莱特说你清空了纳斯达克和纽交所的股票账户,先前我询问了下马修,他说你感觉到了危险——”
声音说着尾音拖长,郑建国听到这里便明白马修已经实话实说了,SEC是美利坚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简拼,而布莱特正是现任主席,于是瞅着手中的文件夹开口道:“我手上的报告显示NZ50指数已经跌了四分之一,您不应该不知道,或者说SEC的布莱特主席,他不应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说如果你像清空美利坚的股票一样清空在曰本的资产,就会可能引发全球性股市的灾难——”
即便隔了个地球的亲切声都没有任何衰减的传来,郑建国则是陡然想起如果自己按照原本计划做空全世界,现在怕是要被人直接给干掉,当即感受着脊背上传来的凉意开口道:“总统先生,其实股市这波下行在美联储释放要加息的信号时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我的反应比较快,现在即便我不去清空在曰本的资产,也对除了曰本以外的股市没有半点帮助,此一轮世界经济下行已经不可逆转。”
“就如同1926年佛罗里达州的泡沫破裂后,即便当时某些人出手稳定住了股市,也只不过把危机拖延了三四年,最终引发了长达十年的大萧条和更加致命的第二次世界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