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分解了胜利女神像?”
这个问题让现场一片哗然,尤其是孙兴,用力抓着自己下颌的胡须,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样才算是找到了胜利女神的分解过程?”
当下,孙兴变的语无伦次,他甚至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觉。
我们看到这间古老的解剖室事后的感想,大概跟当时华纳一模一样,但华纳真的是善于隐藏,凯瑟琳不知道华纳做过这些,对此毫无所知。
两个人关系那么近,华纳却完整的隐瞒了一切,这种本领果然很强。
“我们还是走吧,去找巴黎最古老的地理研究室,找到最正确的资料,一点点查资料,弄清楚这里还隐藏了什么?”
这是我能给大家的最后忠告,就算在解剖室里停留三天,答案也不可能自己跳出来。
孙兴没有跟我离开,只有凯瑟琳听从我的安排。
我们离开地下水道回到小院,凯瑟琳闷闷不乐,她不知道后面隐藏这么多故事,之前总以为找到头颅就能解决一切。
“凯瑟琳,华纳才是唯一的聪明人,他知道拥有头颅并不一定能够复活胜利女神像,才直接把它出售,这应该是他长时间锻炼的结果,不然不会如此痛快。至于江湖上那些买家,忽略了华纳的感受,以为华纳是傻瓜……”
凯瑟琳终于明白自己身边的这个艺术家是多么的狡猾,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反而以为自己聪明,能够成为华纳的经纪人。
凯瑟琳躲在沙发上,仰天长叹:“现在华纳被绑架了,能不能救他,愿意不愿意救他,是我们的事,如果我们不管,他就死在教授手里,这其实也是很好的结果,对不对?”
只有对一个人彻底死心才会这样说,但我并不认为华纳一定会死,像教授那种人,不关心一个人的死活,只关心能不能找到秘密。
这一类科学狂人才是最难办的,因为他们必须找到答案,不死不休,哪怕有再多障碍也一脚踢开,像华纳这种人,随时都可能在教授手下丧命。
我拨通了教授的电话,认真的告诉他,我们找到了一些东西,但毫无意义,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他。
我的想法很简单,直接把矛盾端出来,让教授和孙兴去解决,只要对方觉得囚禁华纳没有意义,就会放出来。
电话那边,教授并不相信巴黎的下水道还有那一个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把电话交给华纳,让他告诉我下水道里究竟有什么?”
接着,我跟华纳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通话,他笑得很开心:“叶开,你很了不起,竟然那么复杂的线索让你找到了。我为了做到今天这个样,已经用了三年半时间,找到解剖室之后,我才发现真正的难题刚刚开始,于是就选择了放弃……”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到了现在连我也想放弃。
毕竟我们没有把握获得最后的秘密,把时间完全浪费在巴黎,并不是聪明的事。
“华纳,现在你可能很难脱身,还是自求多福吧,我和凯瑟琳帮不了你。”
华纳的语气显得非常诡异:“你帮不了我这个世界就完了,只有你最聪明,知道解剖室后面的情况,只有你有把握找到终极秘密,教授不会放过你,还是做好准备吧,我们最终都不能逃脱命运的束缚,因为这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我对于华纳这种故作高深的说法非常厌恶,他骗了所有人,把所有人弄进了迷魂阵,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没有钻出来。
巴黎下水道错综复杂,他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在下水道里,变成了一道又一道谜题,让其他黑白帮派疲于奔命,但自己从来不说目的是什么。
经过这次通话,我对于华纳的认识又多了一层,他太狡猾了,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我对这次通话进行了录音,反复播放给卡瑟琳听,要她弄清楚,通话的过程中出现的背景音有可能是在哪里。
她听出了钟声,也听出了飞机起飞的声音,那是在机场附近。
从地图上检索,机场附近能够听到钟声的只有一所无名修道院,据说已经被遗弃荒废很久没人居住。
我指着那里,华纳就被囚禁在这里,教授带人占据了修道院。
凯瑟琳变得无比放松:“我们到底要不要救华纳,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就我个人来看,华纳对于揭开巴黎的秘密有很大用处,他想要的西南雪山一局棋,一切都在未知之中,我们应该见到教授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我提出一个人去见教授,让凯瑟琳听消息。
很快我就到达了修道院,见到了酒窖里的教授,如我所料,他们很早就占据这里,把这里作为据点,并且有一架私人飞机,随时可以离开法国。
他的行动速度比我想象更快,已经派人去过地下水道,看到了那里的密室和解剖室,但都毫无意义。
“教授,我知道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