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举着雨伞的,是个穿着青色中式长袍的男人。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拎着药箱,梳着双马尾的小丫头。
司锦城拧起眉头来,“你是……”
“我是容清。”
男人举着雨伞走过来,声音淡淡,“你们去医院太过招摇了,营城的各大医院里,都有凌家和秦家的眼线。”
“厉景川的身份,还有他现在的情况,很容易被人下手。”
“我是个药师,精通中医,到我家里,我也能将他治好。”
司锦城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容清的男人。
“你……”
他是容清!?
那之前他在机场见到的那个穿着张扬的飞机头又是谁?
“别犹豫了。”
容清走过来,伸出手轻轻地探了探厉景川的额头,“已经发烧了。”
司锦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好,
你在前面带路。”
“我刚好有事情要问你!”
容清嗯了一声,便上了白洛的车,在前面带路。
车队穿过重重雨幕,最后到了城南的天鹅湖别院。
云默云屿念念三个小家伙都发烧了。
厉景川的情况最严重,多日来的昏迷他的体力原本就没多少,又经历了这样打击,加上淋雨……
容清一边给厉景川下针,一边拧眉,“为什么不把他昏迷的事情告诉黎月?”
司锦城在一旁叹了口气,“他不允许。”
容清正在下针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
“一来,怕黎月担心难过。”
“二来……”
男人叹了口气,“他怕他再也醒不过来的话,会成为黎月的负担。”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容清沉沉地审视了厉景川一番,最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就算是没找到悬丝草,受伤了。”
“也可以跟我实话实说,何必用一株杂草来骗我?”
容清是医生,他能从厉景川的身体状况中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受伤昏迷了很久。
“我们从来没有给过你杂草。”
司锦城拧眉看了容清一眼,“既然你是容清。”
“那,那天到机场接走草药的飞机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