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内必须达到上音毕业生水平一样,几乎不可能。” “嗯,我明白。” 越秀乖巧点头,慢条斯理的讲了讲她的个人理解。 “就算是我们上音的毕业生,也不是个个都能靠专业能力赚钱,很多实在没什么进步的,最后只能转行。 专业性较高的行当历来如此,隔行如隔山,可是行内依然有一重又一重的大山,不行就是不行,勉强不来的。 像你这种具备顶级天赋的专家,在任何领域都是极少数。” “对吧?” 烈哥被她哄得很舒服,笑意愈深。 “但是理财思维是对的,你把闲钱零敲碎打的投出去,细算每年可能只赚3%到5%,但却可以树立一种运作资本的意识,同时减少了平时不必要的乱花销。 五年八年之后你回头一看,嗳?原来我攒了这么多钱啦? 到时候,多多少少能办点大事。”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才厚着脸皮来麻烦你……” 越秀小娘子抬头看着韩烈,眼底深处的崇拜若隐若现,似羞涩、似克制。 好家伙,这可真是顶级的美人计! 烈哥心情很爽,出主意自然尽力。 “两句话的事,倒是麻烦不到哪里去。” 韩烈摆摆手,轻松道:“根据你的情况,我有两个建议。” 越秀眼睛一亮:“谢谢!” 韩烈没理会,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第一,买一支创业板指数基金,该出的时候我会提醒你。 第二,等着明年IPO重启,做一个职业打新人——不买股票,只申购上市新股。 中签之后一般都会有较高的收益,没中就继续申购下一支,找不到目标的时候买买1天到7天的国债逆回购,可以非常稳定的盈利。” “我听你的!你决定吧!” 越秀回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而且她在表达信任之后,又展现出了强烈的学习欲望。 “等到你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这中间的道理?” 幼呵?! 新鲜诶! 韩烈感觉自己被赖上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越秀很有分寸,而且人又漂亮有气质……太会了太会了! “行吧,正好我有时间,那咱们就聊聊。” 这一聊,就聊到了中午下班。 越秀干脆在众诚又蹭了顿午饭,和吕书璃坐在一起。 不过,吃饭的时候,她没怎么吭声,又恢复了安静和优雅,没让赵总等人对她和韩烈的关系展开更多的猜测与联想。 还挺会保护自己的~~~ 午休时间,韩烈叫上梁妩、吕书璃、越秀,一起打了一锅扑克。 ——这回是正经扑克,玩的是近两年从北方流行过来的刨幺。 话说,大学生在寝室里打扑克差不多也快成为绝唱了,95后、00后的孩子们应该没感受过那种热烈。 下午两点钟左右,焦方艳成功把3亿子弹全都打出去了。 韩烈看了一眼,威化的大体走势与之前的预判差不太多,但是,因为焦方艳没搞任何虚假挂单反复撤单之类的假动作,所以成本没能控制住,整体在12.68处。 然后因为买得太多,最后一笔大单近乎于点火,威化在2点15分左右被拉上了涨停。 “不错,干得漂亮。” 韩烈没有吝啬夸奖,焦方艳倒是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韩总,威化的流通股还是太少了,咱们这大张旗鼓的……电话应该快找来了吧?” 威化也就是一百五六十亿的盘子,今天焦方艳一个人就干进去三亿,贡献了2%的换手,动静属实不小。 别说在里面坐庄的是总舵主徐翔,哪怕是陈近南,估计都要受惊。 “让他找呗!” 韩烈不屑冷笑,压根没当回事。 焦方艳又问:“那咱们用什么态度应对?我不太擅长这种和外人打交道的事……” “叫老赵应付一下吧,我也懒得答对。” “赵总?”焦方艳一愣,“他行么?” 韩烈也没啥信心,赵忠实基本上是个大管家,最关键的拍马屁能力都不出挑,干这种事好像更够呛。 不过烈哥依然没改变主意。 “就这么着吧!有种把咱们闷在里面耗着啊?” 焦方艳无语的看着小老大,感觉这家伙太不靠谱了,但是某些时候又靠谱得非同凡响。 所以…… 这是天才的任性? “要不然您还是亲自应付一下吧,毕竟那是泽熙……” 她到底还是劝了一句。 眼下这年月,在整个长三角金融圈里,敢于无视总舵主的私募同行,实在不多。 别管人家玩的埋不埋汰,名声和规模摆在那里,实打实的江湖一哥,容不得小坷垃不服。 焦方艳的慎重是有充分理由的,当初她的直属上级在面对徐总是都是一副低声下气哄爷爷的姿态。 可是,韩烈的不愿搭理同样有着充分的理由。 在国内,走错了路又死不悔改,不收拾你收拾谁? 不但他本人没得跑,与他关系密切的宁市敢死队三巨头、后来泽熙的几位高管、关联公司的董事长……全灭。 老舒算是运气好的,一直熬到19年才被处理,可是罚的钱到底还是有点伤筋动骨了。 后来这批人都消失在了江湖中,不知道是腻了累了,还是跟不上新时代的风格,被市场教育老实了。 反正韩烈是亲眼见证过一位敢死队初代大老的落幕。 那人姑且姓钱吧,资金十多亿,自己占着一间大户室,手下四个交易员,营业部老总一天三问安。 老钱的操作手法简单粗暴——找个有概念有热度但又不是龙头的票,专门在尾盘进去,直接拉涨停,然后第二天高开三个点走人。 此法不至于百试百灵,但成功率怎么都有70%以上,属实血赚。 后来,只要他一在尾盘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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