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我只是一刻钟不在,你就能跑去勾男人?”
这话说的何其侮辱,舒情心里闪过不高兴,但想想刚刚的事情,应该是他误会了。
出声说道:“你听我解释,晁爷我是惹不起的……”
她慢慢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游乐场里的人情我得还。之前,他免除我爸赌债的事,我也得承情,更何况,还有一件事。”
薄景行看向了她。
舒情把一直攥在手中的银行卡慢慢显露出来,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告诉他道:“我被冻结的帐户,已经解冻了。”
卡里的六十五万,她全部的财产,都回来了。
所以,她欠晁松的越来越多,似乎,还清并不容易。
薄景行终于沉默了。
有关她冻结的卡,他并没有上过心,甚至连随便问问都没有。
此时却被晁松解了冻,又还给了她,他心中说不出的怪异。
像是属于自己的那份独属品,就这样被晁松这个小偷给偷走了一样,他挺不爽的。
点点头:“解冻了就好。”
拿了衣服,去浴室冲澡,也没说原本要值班的,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舒情也没问。
大平层的好处就是房间多,浴室也有两间。
舒情拿了衣服去客房的浴室洗,洗完之后,随意套了睡衣回到卧室,见薄景行已经躺下了。
她没说话,绕去另一边躺下。
薄被刚刚拉上来,男人翻身而至,把她压在身下。
床头的灯按灭,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男人的欲,表现得十分明显:“舒情,你在怪我吗?”
舒情想了想,能怪什么?
怪他没有帮她,怪他没去解冻?
不!
他不欠她什么。
“不早了,睡吧!”
她闭上眼睛,呼吸渐渐放缓。
薄景行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的欲,渐渐消退而下。
这是,对他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