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车里。
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为他迷离,为他要死要活的样子。
都是他,都是她。
薄景行的心里,突然便很满足。
骨节修长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已经在考虑寻找最好的整形医生。
能一次手术做好,就更好了。
云雨过后,车内停歇。
身体的悸动完全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浓浓的悔意。
她坐在他的怀里,心绪复杂。
男人是毒,会上瘾。
男人在用嘴巴说爱你的时候,有可能只是在哄你。但他用身体这么卖力的要你的时候,至少身体是真诚的。
舒情觉得自己已经中了毒,上了瘾。
继尔这毒又入了心,欲罢不能了。
“我自己买了房子。”
平息一下气息之后,舒情低低的说,“房子虽然旧,但是我自己的。”
薄景行大手掐着她的细腰,丈量她这次住院,身体到底是瘦了。
并顺手按下车窗,让车里欲后的味道散出去。
风从外面吹进来,掠起她略微打湿的发丝,他抱了她,一手握向她的翘臀,轻声说道:“云山公馆有一套房,你过去住。”
她愣了一下。
云山公馆,寸土寸金,有钱人住的地方。
他给她的么?
这一瞬间,舒情想了很多,最终憋了下来,轻声说道:“我不当情人,也不做小三。”
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她光裸的背部。
脑海中又掠过刚刚那个想法:“瘦了。你住过去之后,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找了保姆,给你补补身体,后期的整形手术,你才能更好的面对。”
低头,再度轻吻她脸上的疤痕。
舒情心中剧烈颤着,原本所有的坚持与底线,全部都在他的这一吻中,分离崩析。
她眼泪流了出来,没有哭出声,只是细细的那种压抑的,轻声啜泣。
可越是这样,也越让人心疼。
也更让薄景行知道,她这些日子的安稳,并不是认命了,而是将所有的不安与惶恐,全都压在了心底。
他哄着她:“不是情人,也不是小三,我也会住过去。”
顿了顿,又加一句:“会陪着你。”
十分钟以后,两人开车离开,晁松的宾利车到了医院,一问,竟是已经出院了。
晁松气笑,骂了句“没出息。”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